九摇摇头,看着惊蛰的嘴唇发呆。
惊蛰叉开腿坐在他大腿上,轻轻笑,声音像雾气,浮在十九耳边:“你看过的那件事,只有在床上才最舒服,你抱我过去,好不好?”
十九搂紧惊蛰的腰,惊蛰呵呵笑着,无尾熊一样赖在十九身上,被他放在床上。十九跪在他双腿之间,眼里想燃着一团火,身体却不动作。惊蛰左右开弓扯他的脸,十九晃晃头,甩开他的手,声音有些颤抖:“惊蛰,你没有喝酒。”
惊蛰摊开双手,终于无奈了,自己已经使出最诱惑的眼神最诱惑的笑容最诱惑的语调,平时的男人谁能受得了啊,怎么这个榆木疙瘩这时候还要来提醒自己不要说醉话?
他作势起身,打算收拾桌子刷碗:“你不来就算了,我还一堆事呢。”
话音刚落就被推倒在床上,嘴被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堵住,舌头伸进来乱搅合,毫无章法和技术性可言,吻技堪比国足的球技。可偏偏,两个人都陶醉其中。惊蛰仰着下巴,双手不自觉去攀十九的肩膀,十九抓住他手,有些粗暴地按在床上,整个人沉下去,加深这个杂乱的吻。过了很久,他抬起头,惊蛰闭着眼睛喘息,口水顺着嘴角流出一点,他伸出舌头,替他舔去了。
十九从他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下关机键,惊蛰听见声音睁开眼,微微笑了一下,指着一边说:“好歹把窗帘也拉上啊。”
十九便过去拉窗帘,外面的雪下大了,大片大片的雪花落在窗台上,积了薄薄的一层。他拉上窗帘,回过头,惊蛰踢了鞋子,居家的睡衣解开扣,松松垮垮正要脱下来。十九也脱衣服,他穿得少,几下就tuō_guāng了。两个人的luǒ_tǐ彼此都见过许多次,也没什么好害羞的,惊蛰脱干净,回头望着十九,眼睛里水汪汪的,一下子就击溃了小狼的心。
“惊蛰。”十九更像是宣誓,“我爱你。”
“我知道。”
“嗯……”
十九对于这种事情毫无经验,光碟上的内容再完整,也别指望他这时候能记住一丁点。惊蛰被他一口啃在颈侧,有些吃痛地哼了一声,十九立刻伸出舌头去舔,像是乖巧的小宠物,用这种简单的动作讨好。惊蛰的嘴唇被他吻肿了,微微有些发热,他用手摸了摸,也觉得烫的慌。
十九舔够了他的脖颈,舌尖一路下滑,大概是想用口水把惊蛰的胸口糊个满,一点一点舔得极其用心,都快把惊蛰折磨疯了。惊蛰扭扭身子,手抚上他的脸颊,十九抬起头,惊蛰引导着他:“舔这里。”
十九低下头,含住惊蛰左边的乳首。
触电般的感觉由乳首传到头顶,惊蛰后仰着头,长长地叫了一声。十九便知道这样能让他快乐,舌头绕着乳首打转,偶尔牙齿碰到,惊蛰的手指就会抽动一下。他摸着惊蛰的右胸,手指模仿着舌,打圈,拉扯,再抬起头的时候,两颗乳首充血挺立,十九觉得,这真像晚上在超市看到的那种美国红提子。
于是他低下头,去舔右边那颗提子,惊蛰的呻吟越来越缱绻,腰在床单上扭动着,喘息道:“十九,摸我的……下面。”
十九的舌头停顿了一下,手探到惊蛰两腿之间。那里的小东西颤抖着,微微硬起,十九用手摸了一会儿,那里更加硬。十九总算还看过狼是怎么交配,抬起头,惊蛰闭着眼睛在床上喘气,他回忆了一下光碟里的内容,俯下身子,含住了那里。
“啊……不……”惊蛰弓起身子推他,可是浑身无力,那里被湿热的口腔含住,让他连句话都说不清楚。没有人对他这样做过,他只是个下贱的男妓,谁会去给一个男妓kǒu_jiāo?惊蛰放任十九含着他的脆弱上下吞吐,快感之余,竟有种想哭的感觉。
惊蛰的性器在十九口中渐渐胀大,十九更加卖力,每一下都送到最深处,再吐出。惊蛰的手指插进他头发中,随着他一上一下动作,快感和感伤交替,惊蛰闭了闭眼,说:“够了,十九……你进来吧……”
十九抓住他的手,放到唇边一根一根吻过,俯下身,满眼的深情。惊蛰是第一次见到十九露出这样的表情,近乎盟誓,执着而坚定。这只几个月前还根本不会说话的小狼说:“狼王可以有许多的配偶,却只有一个狼后。惊蛰,你做我的狼后,好不好?”
惊蛰对十九伸出手,拉低他的脖子跟他接吻,在他耳边轻声说:“好。”
十九紧紧抱住他,额头抵住惊蛰的肩膀,声音竟然有些哽咽了:“惊蛰,你喜欢我,好不好?”
惊蛰拍着他的后背,侧过头,在床单上蹭掉自己滑倒眼角的一滴泪:“傻瓜啊,当然好。”
十九便把他抱得更紧一点,有些委屈地说:“不是那样。”
“那是怎样?”惊蛰摩挲着他的后背,从脊柱一直到尾椎,回到腰部,搂紧了,“十九,我喜欢你了,你说我对你好,其实,你才是全世界对我最好的人。只有傻瓜才会不喜欢一个对自己好的人。”
十九抬起头,半信半疑地看着惊蛰:“我……为什么我不敢信?”
惊蛰笑笑,翻个身,把他压在下面,手握住他的性器。十九有些惊讶,被惊蛰按着肩膀不让起来。手指顺着坚硬如铁的性器撸动了几下,感到更壮大了几分。惊蛰咽了口口水,另一只手伸到自己身后。
括约肌这种东西,三天不用就跟你闹闹别扭,惊蛰扩张了一圈,想尽办法,都没能让他松弛到能容纳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