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玖知道白俞很努力,很认真地在帮他。只是还是不明白,白俞居然真的能在面对他时严守阵地。白俞看着他,眼里没有迷恋也没有占有。这对白玖来讲,很不科学。
其实白酒也看不太清白俞眼里的是什么。或许是不耐烦吧。
“你怎么可能坚持这么久?!!”
白俞终于忍不住,暴躁地开口。
白酒却只是迷茫地看着他,随着他的动作喘息着,时而皱眉,时而舒展……此情此景,明显是白俞这个怪蜀黍在猥、亵纯真少年啊摔!
白俞表示他不干了!于是双手立刻罢工。
白酒因为白俞的罢工,很难受。他看着白俞,表情带着一丝委屈,仿佛控诉一般。
白俞心想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委屈的?要找乐子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去。
于是白酒果然自己动手了。他面对面抱着白俞,未免他挣扎连他的双手也夹在怀里。然后在他身上动了起来……
白俞听着耳边的喘息,突然觉得有点熟悉。但管他熟悉不熟悉,当务之急是脱离现在被困的局面。他可不想白酒继续下去,让他也擦枪走火。然后不能控制,凶性大发,做下无法挽回的事情。
遗憾的是,白俞为脱困所做的所有努力都宣告失败。
最后白酒终于完事,浑身放松下来。却没打算放白俞走,而是凑到他嘴边,亲了一下他的嘴角。和刚才极富侵略性的气势完全不符,像撒娇一般。
想到“撒娇”一词,白俞只觉得一阵恶寒,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接下来三天,白玖没有离去。白天他就待在家里,翻翻书,看看电视。晚上白俞一回来,就摆出要为他服务的姿势。当然到最后总是白俞为他服务。
第四天,白玖再次不告而别。
白俞已经没气可生了。也许连朋友,都做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
☆、错误的开始5
白俞已经很久没去公共厕所,他发过誓,不会再去。还能怎样?他给过对方机会,奈何对方不给他机会啊。
可是尝过jìn_guǒ的滋味,要独自熬过漫漫长夜变得困难起来。白俞终于决定,再去酒吧碰碰运气。正好秦柏又跟他家老攻周铭睿闹脾气,约他出去。
要到约好的酒吧,还是得穿过隔壁街。白俞慢吞吞走着,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没看到白酒的身影,也许是件好事。这家伙总是不告而别,这会儿,不知道在做什么。
那么白玖究竟在做什么呢?
不,他当然不是在杀人。那次他没有伪装被挂到网上,惹来了许多麻烦。最大的麻烦不是那群疯狗,而是疯狗背后的那人。白玖以前叫那人“父亲”。不过现在他知道那个称呼不太准确。他应该叫他……“妈妈桑”。似乎也不准确,毕竟那人不是女的。
这种细节问题就不要在意了。
还记得吗?之前他把妈妈桑派来的和另外几批人解决了,还差点死掉。可只要妈妈桑还在,总会有人再次被派来。
最好还是先把妈妈桑解决掉,不然他很难愉快地享受人生。妈妈桑可不那么容易解决。白玖准备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找到下手的机会。
白俞慢吞吞地走了二十分钟,终于到了酒吧门口。看起来普通的门,门的上方有一块牌子——。这就是“一夜”酒吧?
白俞叹气,然后推门进入。
相比门外的安静,门内简直是另一个世界。并不是吵,而是热闹。很多人三五一桌,聊得起劲。舞池中也多是成双成对的人,配合着热闹的音乐起舞。舞姿各有不同,共同点是暧昧,以及许多与舞蹈不合拍的小动作。看得久了,倒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
秦柏就坐在离舞池不远的地方,一个人喝着闷酒,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一见白俞来了,眼睛都亮了,向他招手,“小鱼,这里!”
白俞过去接过他的酒杯,无奈地看着他,“又喝这么多?这儿是酒吧,可不是我店里。”
秦柏撇撇嘴,“这个酒吧怕比你的店还要安全。不是我的菜。来这里,还不是为了你。话说你真想开了?你还是第一次答应陪我来酒吧玩儿。”
这个一夜酒吧与名字的风格显然不符,也与白俞的想象不同。来这里的人,多半是与熟人一起聚会,顺便认识新朋友,不像寻刺激的。
白俞对此很满意,这地方就适合他这种“不寻刺激”的人。
“那谢谢你迁就咯。”
白俞坐到他身边,但酒还是没给他。
他可不想一会儿找到个合胃口的,却要分心照顾一个醉鬼。
秦柏瞅了瞅白俞手上的酒杯,知道没戏。转而向服务生求助,“我刚才点的,再来一杯。不,两杯。”
白俞将手里的酒喝了,顺便阻止了服务生,“给他拿一壶白开就好。”
然后摸摸秦柏的头,“乖,别喝酒了。”
秦柏瞪了白俞一眼,将他的手拿下来。跟服务生点头,算是听从了白俞的安排。
两人吃着桌上点心,一边聊,一边看出入酒吧的人。秦柏心里有事儿,总是走神。白俞也不介意,认真地寻觅着自己的目标。
真的很难找到合心的。白俞不喜欢长得太好看的,当然也不喜欢长得太俱个人特色的。不喜欢太吵太活泼的,也不喜欢太内向沉闷的。不喜欢年纪大的,也不喜欢太幼稚的。
只能说,白俞要求太多,注定孤独一生。
时间一分一秒地走,酒吧都快打烊了。秦柏手机响了几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