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官人望着风搔十足的黑寡妇心中暗道,你这女人除了风搔爆表,论到长相气质哪样能够比得上人家,他又想到顾佳彤,女人的妩媚最浅薄的那种才是流露在外,回想起过去的种种情景,张大官人心中不由得一酸。
黑寡妇看出他走神,有些不悦道:“想什么?”
张扬道:“忽然觉得你的有些话也是有道理的。”
黑寡妇柳眉倒竖横了他一眼,低声道:“听说你在福隆港的事情上跟她闹得很僵?”
张扬笑道:“你都说是听说了,证明这事儿压根就不靠谱。”
黑寡妇道:“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张扬笑道:“你不用拐弯抹角,有什么事情只管对我明说。”
黑寡妇道:“你知道的,我现在在鼎天做事,身为鼎天的一份子自然要为鼎天出力。”
张扬自从接到她的那张名片就已经料到她早晚要为鼎天说话,所以并没有感到任何的意外,他笑眯眯望着黑寡妇邵明妃没有说话。
邵明妃道:“元和集团打算退出福隆港,福隆港改扩建工程重新竞标,虽然有意投标的集团很多,但是真正有竞争力的无非是鼎天和星月。”
张扬点了点头,邵明妃说的倒是实话。
邵明妃道:“在你面前我没必要隐瞒什么。”
张大官人哑然失笑,好像自己跟她还没熟到这种地步,是邵明妃以为自己对那晚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所以弄出了个yī_yè_qíng的假象,然后又说自己怀孕,认为现在吃定了自己,却不知自己已经发现了那晚的秘密。
邵明妃继续道:“鼎天做过不少的工作,知道你在心理上偏向星月一方。”
张大官人道:“事实上鼎天和星月的实力还是有着一定差距的,换成是你,也会选择星月。”
邵明妃道:“我承认双方有差距,但是没有你所说的那么大。更何况星月是一家外资。而鼎天是港资,我不妨透露给你一些消息,梁总对福隆港志在必得,所以他才会不惜血本接盘元和集团在国内的生意。”
张扬笑着纠正她的话道:“目前只是在谈,还没有最终签约吧?”
邵明妃道:“无非是等梁总点头罢了,我看这件事已经成为事实,也就是说。元和集团在福隆港的一切投资将会由我们鼎天来接管。”
张大官人不屑道:“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事实?就算他们签约,我不点头,这合约也不过是一张废纸。”
邵明妃挨近张扬的身边,伸手挽住他的手臂,螓首枕在他的肩头,一边摇晃一边撒娇道:“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你不给梁总面子,总得给我一点面子,就算你不给我面子,也得给我腹中的宝宝一些面子是不是?”她牵着张大官人的手去摸自己的肚皮。
张大官人暗骂这女人卑鄙,撒谎撒到这个份上真是绝无仅有,他目光向远方望去,低声道:“咱们还是分开些,这年月没什么事儿靠谱。保不齐有人就在一旁偷拍咱们呢。“
邵明妃听他这样说。脸色不由得一变,用力将他的手臂甩开。愤愤然道:“张扬,你真不是个东西,敢吃不敢认啊?”
张大官人恨不能马上揭穿她编织的鬼话,可凡事不能艹之过急,他必须要通过这件事顺藤摸瓜,找出邵明妃背后的主使,解开更多的疑点,所以必须要继续配合她做戏,脸上拿捏出有些慌张的表情,叹了口气道:“你嚷嚷什么?我又没说不负责任。”
邵明妃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想借着这件事要挟你?”
张大官人道:“你现在的所作所为,能让我怎么想?”
黑寡妇呵呵冷笑了一声,她盯住张扬的双目道:“你把自己看得太高了,我还没到硬要赖着你的地步。”
张大官人道:“那天晚上的事情只是一个意外,我可以为此做出一些补偿,但是,你不能以此为条件让我出卖滨海的利益。”
黑寡妇道:“怎样叫出卖利益?鼎天和星月竞争,只要你不插手,鼎天最终胜出根本毫无疑问。”
张大官人道:“你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啊?”
黑寡妇道:“这世上还有你这个绝顶聪明人不明白的事情吗?”
张扬道:“你别夸我,我还真担不起,我要是绝顶聪明人还能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
黑寡妇呸了一声,转而柔声道:“谁玩谁还不知道呢,张扬,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虽然你这人又没责任心,又没良心,吃饱了不认账,浑身上下的臭毛病,可我还是怎么看怎么喜欢,你说我是不是真的陷入情网了?”
张大官人心中暗骂,陷入你麻痹,老子就没见过你这么恶毒的女人,看来不把我坑进黄河里淹死,你丫是绝对不会死心。张大官人冷眼道:“跟你这么聪明的女人在一起真没有安全感,我现在时刻都在担心,不知你什么时候兴起把我给卖了。”
黑寡妇邵明妃啐道:“我怎么舍得。”她又扯住张扬的手臂道:“我听说女人生完孩子以后就会笨一些,要不我把这个孩子给生出来?”
张大官人心说你生得出来吗?表面上却愁眉苦脸道:“你要是生下来对我们谁都没好处。”
黑寡妇格格笑了起来:“瞧你这幅熊样,我跟你开玩笑的,算了,反正啊,咱们定个君子协议,你帮鼎天拿下福隆港,我去把孩子给打掉,以后再也不找你的麻烦,你说好不好?”
张大官人打量着黑寡妇,一脸的怀疑。
黑寡妇忍不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