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当时黄森陷害周伯林也是被迫的。”粟一宵这句话抛出,真是犹如石破天惊,叶凡和王朝都惊得把咖啡都给撒了。
“怎么可能,谁逼的他?”王朝失声问道,叶凡也望着粟一宵。
“卢安刚逼的。”粟一宵斜瞄了王朝一眼,说道。
“老粟,饭不能乱吃,话可也不能乱讲,这个,有关卢司令,你具体给你说说怎么个逼法?”叶凡脸变得严肃了起来,种种疑点好像都指向了卢安刚司令,这事透着太多邪味了,书迷们还喜欢看:。
“也不知怎么回事,原来黄森跟青狼的父亲周伯林就不怎么对付,估计黄森也真是想对付周伯林。而卢安刚一逼,适逢其会了。
听说黄森当时巧妙的利用一次圬桥事件栽到了周伯林身上。更巧的就是那桥为什么会圬,是因为军车通过时压圬的,当场死了三个兵。
而且,当时那军车里运的是炸药,还引起了连环爆炸,损失不下几百万。
那座桥在云岭县境内,称为通河桥,桥倒不是特别长,就五六十米,一个拱的。只是下边却是悬崖,高达三百来米。
而这通河桥就是周伯林时任云岭县县长,亲自指示交通局建造起来的。结果一查,建筑承包商给了周伯林50万,周伯林锒铛入狱,奇巧还死在了狱中。
周伯林儿子,也就是青狼从少林寺匆匆赶了回来找黄森算账时又被当场抓获也入狱了,结果是卢安刚所救。
有一点我就是不明白,卢安刚为什么要陷害周家父子,结果又要救出青狼?”粟一宵紧皱了下眉头,说道。
“你这事是听谁说的?”叶凡问道,眼睛盯着粟一宵。
“这事,恐怕有些不方便。”粟一宵有些为难。
“老粟,这事关系着一个副厅级干部声誉,而且,跟88惨案联系很大,请把说出消息的人告诉我们。我保证替他保密。”叶凡一脸严肃,说道,看了看粟一宵,又说道,“难道你还不相信我这个人,我像个出卖朋友为了帽子的人吗?”
“那倒不是,如果不相信你我也不会把这事说出来了。有关卢司令,滋事体大,我粟一宵不是个不懂得轻重的人。
这事是云岭县已退休的纪委‘和青’同志说的,书迷们还喜欢看:。当时他就为周伯林鸣不平,不过,势单力薄,再加上卢安刚的手段太可怕了,他也不敢说出来。
一直到前段时间我有事去云岭县,打听了当时青狼家里发生的事,纪委的一个老干部指点我去找到了他。
所以就到和青家里走了一趟,他知道叶东是我亲戚,所以,犹豫再三把这事和盘托了出来。”粟一宵一脸认真,说道。
“其实,这事,如果真要查证。我们了解过,黄森现在还在监狱服刑,要不我走一趟云岭去问问和青同志,还有,黄森哪边也去走一遭。”王朝说道。
“和青那边不必要去了,去问问黄森就行了,争取让他戴罪立功,让他有个盼头也许能倒出实情来。”叶凡点了点头,看了粟一宵一眼,笑道,“老粟,如果情况属实,你这次可是立下大功了。
不过,在没有弄清楚之前,你千万别漏一丝一毫出去。如果这事真跟卢安刚有关系,那此人的心机可怕到了极点。
不过,卢安刚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倒是猜到了一点,可能是卢安刚想利用青狼帮他办事。
如果能查证出青狼的父亲周伯林就是卢安刚指使黄森干的,那青狼转眼间跟卢安刚将成为死敌,关于卢安刚和阳田集团的事青狼肯定会全倒出来的。
我似乎有种预感,恐怕88惨案的发生就是跟卢安刚有关系。不过,一切以证据说活,咱们不能放过一个犯罪份子,但也不能冤枉了一个好人。特别是卢安刚,对咱们的帮助也相当的大,冤枉了他那是很不道德的。”
三天后,调查那天凶案发生时出现的三个退伍军人案子的马汉到了叶凡家里,不久,王朝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