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云,你这个混蛋,你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就是一个人渣!”张妙香本来是想试探一下朱高云的,没想到朱高云还真是那么一个邪恶的混蛋,她顿时就粉脸盛怒。
朱高云哈哈一笑,道:“骂得好!不过,亲爱的张书记,我都还没有威胁你,你干嘛那么紧张呢?我是说这是一个好办法,又没有说一定要这样做,唉,既然你这么紧张,那我还是不勉强你了,我一个大男人,没有女人的帮助,我还真不信办不成事儿!”
说罢,朱高云就把电话挂了,他还真的没有那么龌蹉,用艳照威胁女书记来帮助自己,那样的话,自己还是个男人么?
而张妙香听着朱高云挂了电话,就是一愣,原以为朱高云真的会威胁自己,但人家只是开个玩笑,在想到朱高云被贬到山村的事情,张妙香还是明白了,朱高云这年轻人有些血性!现在这样的男人可是少见了!
张妙香一阵茫然,试探之后,反而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帮他还是不帮他呢?想了一下,张妙香觉得朱高云办的是好事,是为民谋利益的好事,再说,朱高云平民一个,什么关系也没有,那里是周文平的对手,叹了一声,张妙香从副书记这个角度出发,决定还是帮他一下。
再说,朱高云还丢下了一棵寒兰给自己,昨天经过鉴证,是那种十分罕见的寒兰,复色红荷,名贵兰花,现在市场价格最少为一百万。
于是,张妙香拨通了自己司机的电话,打完电话,她就有些茫然地躺在椅子上,芳心一片混乱,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朱高云是什么心情,恨他吧,可心里老是回想起他强暴自己时的那种勇猛,那种销魂舒服的滋味。
第二天,收购站被查封了整整一天了,滕子峰还是没有消息传来,朱高云就有些担忧了,滕子峰那边估计是找不上能人了,这事怎么办呢?
正担忧着,突然,手机响了,又是一个陌生号码,刘长生感到怪怪的,就接了道:“你好。”
“你好,请问你是朱高云吗?春江镇的大学生村官?”一个十分陌生的男人的声音。
朱高云说:“对,是我,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哦,朱助理,是这样的,我叫钟林,是市里张书记的司机,”男人微微笑道。
啊,居然是张妙香的司机,朱高云一震,急忙道:“是、是钟哥啊,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
钟林道:“是这样的,张书记说前几天回老家,得到你送了一棵兰花,现在鉴定是名贵品种,所以,老板让我跟你联系一下。”
名贵兰花!就是自己丢在烤烟棚的那棵兰花,朱高云微微吃惊,自己强暴了张妙香,还真是把兰花忘在那里了,可即使是名贵品种,他现在也不可能要回来,兰花再名贵,恐怕也抵不了自己强暴女书记的罪行,他不知道张妙香让司机找自己是什么意思,就道:“钟哥,那兰花就送给张书记了。”
“朱助理,老板说了,谢谢你的兰花,但她不能白拿你的东西,让我明天把3万块给你送过来,以资助你做收购站,”钟林道,他也有些不解,老板怎么突然给一个不认识的小村官送钱去,但老板怎么说他就得怎么做。
朱高云想了想,没有明白张妙香的意思,捡到了自己的兰花,却把钱给自己送来,难道这是向自己示好,以防自己用艳照威胁她,而司机不知情,朱高云摇摇头,想到修路以后要花钱的地方多着呢,有3万算3万,于是说:“行,你们老板既然喜欢兰花,也省得我再麻烦去卖了,那就麻烦钟哥了。”
挂了电话,朱高云心里怪怪的疑惑不安,那盆寒兰真的是名品吗?要真是名品,价值一百万的话,那自己还真得再去死亡峡谷找一找。
这一天,收购站就休息了一天,张永军跟大家颓丧着脸,闷闷不乐。第二天一早,朱高云骑摩托车到了收购站,装作轻松的样子,跟大家说说笑笑,给大家鼓鼓劲。但心里清楚,要是过了今天,滕子峰还不能搞定,那肯定就麻烦了。
米秀娟做好了早饭,大伙正往厨房准备去吃饭,朱高云的手机响了,哦,是钟林的电话,还朱高云这才想起钟林给自己送钱来了?他急忙地接下:“钟哥,早上好啊。”
钟林哈哈一笑:“你在哪?我马上要到你们镇上了,老板见你决心为老百姓修路,很受感动,让我早点把钱给你送过来。”
“钟哥,那太感谢你了,我正好在收购站,我在马路边等你。”
几分钟后,朱高云在收购站前,果然等到钟林开着一辆越野车来了,他一看越野车,不正是张妙香的那辆车么,心里一愣,笑呵呵地上前跟他握手:“钟哥,这么早出门,太麻烦你了,来来,跟我们一起吃顿乡村饭吧。”
“好呀,我也正好没有吃早饭,那我就不客气了,”钟林哈哈一笑,朝收购站四处看了看,说,“兄弟,我看厨房比较窄,干脆搬到那院坝上去吃吧。没想到认识你这么豪爽的朋友,我们喝杯啤酒如何?”
朱高云注意到他对自己的称呼变了,这表明了他对自己的尊重,好像是真的把自己当做投缘的朋友了,他也哈哈大笑道:“行,钟哥也是豪爽之人,有朋自远方来,自然得喝一杯酒。”
很快,张永军和大家就把饭桌摆到了院坝上,面对着大马路,几个男人热热闹闹地喝上了。
推杯换盏间,朱高云跟钟林越聊投机,钟林对他被贬了还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