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崎霏觉得陈飞是在有意戏耍印度人,可是他不明白陈飞的深意,于是试探着问道:“飞哥,眼镜蛇怎么会是礼物?”
陈飞看向男人,笑道:“这些眼镜蛇都是礼物,我说的对不对啊?”
男人赔笑着点头,这时其他马车上的男人的同伴见到事情败露,面露凶光,向陈飞等人逼近,可是男人显然是他们的首领,他们见到男人被陈飞制住,也不敢有过分异动。
陈飞看看男人,笑道:“你的礼物实在是太珍贵了,我都不好意思收下了。”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陈飞随手把军刺抛给了一个部下,然后从箱子里面拿出了一个竹篓,举在男人和廖崎霏等自己部下的面前,突然右手一动,竟然闪电般地伸进了竹篓。
廖崎霏和部下发出一片惊呼,以眼镜蛇的毒性,只要在陈飞的手上咬上一口,陈飞就一命呜呼了,众人躲避眼镜蛇还来不及呢,陈飞竟然主动伸手进去,以眼镜蛇的攻击速度,陈飞几乎没有躲避的可能。
廖崎霏和部下都替陈飞捏着一把汗,也不明白陈飞为什么要这样做,不等他们多想,陈飞的手已经从竹篓里伸了出来,手死死地掐着蛇头后侧,这个位置可以控制蛇头的转动,只要抓住了这里,毒蛇就无法灵活地转动头部,用它最厉害的武器——毒牙发动攻击。
这条眼镜蛇有手腕粗细,身上有一道道的黑色条纹,鳞片是青黑色的,在银色的月光下泛着令人心悸的光。
这条被陈飞抓住的眼镜蛇显然很讨厌被人抓着,它的身躯扭曲着去缠陈飞的手臂,颈部猛地张开,变得很宽,颈部眼镜形状的白色条纹在青黑色的鳞片上格外醒目。
陈飞右手抓住蛇头后部,左手抓住蛇尾,用力一拉,眼镜蛇便动弹不得,只能“嘶嘶嘶”地吐着信子,发泄自己的不满。
陈飞乐呵呵地看着男人,笑道:“我很久没吃眼镜蛇了,多谢你给我送来这么肥的一条,我真想现在就吃。”
男人顺坡下驴,说道:“如果首长您喜欢,我可以为您烹调,我很擅长做蛇肉……”
陈飞朗声笑道:“我等不了,现在就吃吧!”
众人一片惊讶,心中都冒出了相同的疑问——现在怎么吃?只见陈飞突然一低头,双手把那条手腕粗细的眼镜蛇送到嘴边,张开嘴,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一口咬在眼镜蛇身上,暗红色的鲜血瞬间从咬的地方涌了出来,顺着蛇身流淌到陈飞的手上。
那条眼镜蛇被陈飞这么一咬,“嘶嘶”的声音更大了,整个身子都绷了起来,拼命地扭动,可是陈飞的手就像两把铁钳,死死地咬住眼镜蛇的身体,让眼镜蛇动弹不得。
众人都惊呆了,见过吃蛇的,可是没见过直接上嘴咬的,陈飞接下来的动作更让众人吃惊,只见他咬住一块蛇皮,用力向下一拉,一段蛇皮便被活活从蛇身上撕开,粉红色的蛇肉露了出来,疼得眼镜蛇拼命扭动身子,嘴巴一张,巨大的毒牙露了出来,两道毒液激射而出,落在沙地上。
陈飞张开嘴,“呸呸”吐了两口,抱怨道:“这鳞片真厚啊,快把老子的牙给崩掉了,印度朋友,你们选蛇的时候就不能选几条鳞片薄点的吗?”
那个印度男人看到陈飞生咬活蛇都吓傻了,听到陈飞的话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陈飞嘿嘿一笑,自言自语地说道:“好了,皮剥开了,终于可以吃肉了。”
陈飞说完直接去咬蛇肉,咬到嘴里大快朵颐,一边大嚼特嚼一边还评头论足:“蛇肉比鸡肉嫩,不过你这条蛇有些老了,下次给我送一条年轻点蛇,我喜欢吃嫩的。”
陈飞把露出来的蛇肉吃完,只剩蛇骨,就咬住蛇皮往下扒,然后啃下面的肉,好像他手中拿的不是一条剧毒无比的眼镜蛇,而是一只美味的香蕉,蛇血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淌,陈飞还时不时伸出舌头舔嘴角的血,所有人都吓呆了,怔怔地看着他。
陈飞手中的眼镜蛇拼命挣扎,不停地射出毒液,不过时间一长就不动弹了,陈飞把蛇背上的肉吃得差不多了,随意一扬手,把蛇的尸体扔在地上,打了个饱嗝,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擦了擦嘴唇上的血,笑着对印度男人说道:“你的蛇不错。”
印度男人勉勉强强地笑着,一句话都说不出,廖崎霏在一边把眼睛一瞪,怒道:“把眼镜蛇混在礼物中送来,你到底藏着什么祸心?赶紧说,不说我们首长就像吃蛇一样吃了你!”
印度男人吓得腿都软了,“扑通”一声跪坐在了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哀求道:“饶命!首长大人饶命!”
陈飞哈哈一笑,说道:“行了,起来吧,到底怎么回事?你们的土王到底安排了什么阴谋诡计,老实交代,饶你不死。”
印度男人连连点头,刚要说话,陈飞突然听到“砰砰砰”的声音从其他马车上传来,定睛看去,只见后面马车上的人竟然伸手掀翻了箱子,手提着装眼镜蛇的竹篓,向自己和部下猛冲过来。原来是后面马车上的人不肯轻易屈服,想要拿眼镜蛇发动攻击。
陈飞心念一动,朗声说道:“开枪,别让他们靠近,全体人员,上战车!”
陈飞的命令一出,几个战士立刻开了枪,子弹呼啸而出,好几个男人被打倒在地,战士们在开枪之后立刻钻进步兵战车,陈飞也迈步冲上战车,钻进炮塔,上身露在外面,扣动重机枪扳机,对准正在冲来的印度人一阵扫射。
印度人惨叫着倒了下去,竹篓里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