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儿娇滴滴地一笑。直起了腰。妖妖娆娆地说道:“哥哥你摸都摸了。还说不是有意的。还说对不起。我又不怕你摸……”说完捂着小嘴娇笑。
林远一脸惊讶地看着自己的手。无奈地说道:“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沒有想去摸你。我的手……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人家明白。这就叫情不自禁。身体不受控制。”莞儿美目流转。扫过林远的小腹。嗤嗤地一笑。脸一红。扭过身去。继续铺床。林远这才发现。小腹下面已经支起了小帐篷。
莞儿背对着林远。诺诺地说道:“哥哥如果想要……可以随时找人家的……”
林远正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突然门响了。一个生硬的汉语说话声响了起來。“林帅在吗。我是史密斯医生。我來给您做一个检查。”
莞儿回头看着林远。俏生生地说道:“史密斯医生是这里最好的医生了。床我已经铺好了。我出去给哥哥拿些吃的。”
莞儿说着走到门口。打开了门。门口出现了一个中年男人。典型的西洋大汉。满脸大胡子。胡子和头发都是金色的。眼睛是淡绿色的。戴着一副文质彬彬的眼镜。他就是史密斯医生。莞儿和史密斯医生简单聊了几句就走了。史密斯医生走到林远的面前。坐下。
林远此时的小帐篷已经拆了。他和史密斯医生寒暄几句。史密斯医生问道:“林帅。我听说您突然觉得头痛。能不能给我描述一下。是怎么样的头痛呢。”
“头痛还分种类吗。”
“当然。头痛有好多种。有的是发胀的痛。有的是烧灼的痛。还有的痛是一跳一跳的。您是哪一种。”
林远想了一会儿。苦笑起來。“这个还真是形容不好。”
“那就算了吧。”史密斯医生说着拿出了一大堆仪器。体温计、血压计、听诊器。“林帅。我给您全面地检查一下。”
史密斯医生说着像给林远上刑一样。把一样样仪器弄到林远的身上。结果体温、血压一切正常。不仅仅是正常。更是人类中的顶尖标准。让史密斯医生大感惊讶。“林帅。您的身体简直好得不像话……”
时间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史密斯医生把几样“刑具”都用完了。什么病因都沒有查出來。只能无奈地对林远说道:“林帅。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这样吧。我给您开一些补养的药。如果您再头痛。随时通知我。”
林远答应下來。史密斯医生于是坐在桌边给林远写处方单。在南极科考站。药品供应很少。必须凭借医生的处方单才能拿到。
林远坐在床边。看着史密斯医生开处方单。在冰洞里的疑惑却沒有说出來。为什么冰洞里会有一条头痛线。只要林远越过头痛线。就会感觉头痛。这是怎么回事。
林远正在想着。突然一件诡异而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林远突然感到一股热流冲向小腹。小腹之下迅速支起一顶小帐篷。紧接着。一股强烈的快感猛地冲上林远的大脑。这种快感。是每个男人都能体会到的那种。很快一股股热流从小腹下面喷涌而出。林远竟然……
这也太快了吧。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呢。而且面对的人。竟然还是那个西洋大汉史密斯医生。
林远的惊讶无以言表。他茫然地看着小腹下面。不知所措。正在这时。史密斯医生回过身來。“林帅。处方单我已经写好了。放在桌子上了。我先走了。”
史密斯医生说完站起身來往外走。林远不敢站起身來。于是说了两句“我不送了”之类的客套话。让史密斯医生走了。
史密斯医生刚走。林远立刻换裤子。从外裤到内裤都换了。一边换一边琢磨。难道自己是遗 精了。这不可能啊。我今年三十七。不是十七。怎么可能出现这种事情。
林远刚刚把裤子换好。莞儿就走了进來。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有粥和鸡蛋饼。都冒着热气。眼尖的莞儿一眼看出林远换了裤子。讷讷地问了声“为什么换裤子”。随后一眼看到了林远换下的裤子。
莞儿放下托盘。伸手去拿林远换下來的裤子。林远急忙阻止。可是已经晚了。莞儿已经拿起了裤子。发现了一切。林远一时间真是窘迫难言。脸都红了。
莞儿嘿嘿坏笑。“沒想到哥哥竟然是自己解决的。我去帮哥哥洗裤子吧。”
林远正要推辞。莞儿已经坏笑着拿起裤子。走了出去。林远重重地叹了口气。一眼看到了鸡蛋饼和粥。鸡蛋饼泛着金黄的光。粥里面飘着浮着嫩嫩的肉块。这种肉是企鹅肉。虽然企鹅在南极是被绝对保护的。禁止猎杀。但是人们可以找死掉的企鹅。从它身上割肉吃。
企鹅肉脂肪多。吃起來格外香。林远看着鸡蛋饼和企鹅肉粥。还真觉得饿了。拿起筷子。夹起鸡蛋饼。一股浓郁的香气直冲鼻孔。好香啊。林远食欲大动。一口咬了下去。
可是刚刚咬到鸡蛋饼。诡异的事情再次发生。林远的舌头感觉到了一种难忍的恶臭。那种臭气。简直比尸臭强烈一万倍。林远实在忍不住。直接跪在垃圾桶前面。剧烈呕吐起來。吐了一大堆酸水。这才好了些。
林远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心有余悸地看着鸡蛋饼。暗暗想道。莞儿在鸡蛋饼里放了什么东西啊。怎么这么臭。
正在这时。莞儿推开门走了进來。手中捧着一个托盘。里面有几样小吃。原來莞儿想和林远一起吃饭。把裤子泡在洗衣机里。这就來了。看到林远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