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萍知道,那些两个人都知道的事情,足以让段学敏打湿衣服,让她吃不了兜着走,可是,要是让那些事情大白天下,自己在里面呆的日子会更加多一些。主要是,自己还有一个在国外读中学的儿子,需要钱去支撑,要是自己进去不能出来,那孩子就毁了。共同的厉害关系,迫使两人联手。她知道段学敏在笼络自己,但是,她也只能就范。
暗夜中,雨水肆虐,两个女人虽然都满腹心事,却都不好说出来。
孤寂,好像魔怪一样,纠缠着住在一起的两个女人。现在,段学敏找到疼爱她的马骏逸,可自己呢,却依然要在寂寞中度过无奈的时光。
段学敏说,姐儿,我出去方便方便。
高萍抚摸着自己,先是鼓鼓的胸,然后是小腹,最后,到达湿漉漉的芳草地。摸着摸着,不禁热泪横流。
真真,好不要脸哩。
段学敏回来了,门,悄悄地关上。开门关门,也带来风,却是香风。好香,那是天下最迷醉人的芬香,源源不断,丝丝如缕,真真让人置身于世外桃源,鲜花开满的山冈。
“好妹妹,怎去这样久?”高萍浑身燥热,娇喘吁吁。她渴望着,渴望段学敏如以前那样爱抚。等待,也好无奈。“哎——你怎么这样——”
段学敏没有吱声,轻悄悄上床,顶开她小嘴,亲吻着她。她的手——哇呀,哪里是她手,好大也好有力量,分明就是一双男人的手嘛!高萍想叫,却叫不出声来,心里有一团乱糟糟的麻——因为,那人轻轻上了她身,湿漉漉的嘴唇将她嘴唇贴死,坚硬舌头进了她嘴。啊呀呀,真真不好,他还捉着她手,捏一只滚烫、坚硬如钢的!
啊啊,sè_láng,一定是!不过,依稀地,她晓得他是谁了,但是,她不说,她不好说呀。
高萍有些晕眩,嘴巴焦渴得要命。死段学敏,你在哪里,这狗男人又是从哪里来?她好想大声呼喊,身子却背叛了她,迎合着那sè_láng。啊啊,真真不好,那手开始揉捏她胸,轻轻,却让她好像坐过山车车。爽啊,真真好爽,她浑身颤栗,打着摆子。
这些,是以前做过的功课,没有想到,亲眼看见他和其他女人搞后,感觉还很不一样。
“……你这个……sè_láng……”
那sè_láng好大胆子,居然——啊啊,他的手进入她那草丰水茂的地方!也轻柔,一下一下,触电一般麻,浸漫全身,却好舒坦。
她坐上了鱼雷快艇,飙飞起来,幸福地打着哼哼。哇呀呀,不好了,sè_láng真真好坏,居然……就慢慢慢慢进入了她身体。好硬呀,哎哟——她叫了一声。确实是疼,身体撕裂一般的疼。
“乖妹妹,疼么……”sè_láng终于出声,嗓音浑厚,充满磁性。
自然就是他了,这臭马骏逸!
她好恨啊,屈辱的泪水汹涌澎湃,将枕头打湿——暴雨和狂风作证,不废马骏逸誓不为人!“sè_láng,你这样干,不怕天打五雷轰……”
为什么我要遭受这种磨难,这公平吗?
狗屁,你还讲公平?一个小时不到,你一个衰男人和两个女人做,你和其他的男人比较起来,这公平?说着,高萍咬着他胳膊,狠狠地。嘴里里面牙齿也使劲了,不过还是不舍得,轻轻的。
嘻嘻,臭马骏逸,居然还笑!突然,他哎哟叫了一声。“乖妹妹,我帮你解决困难,你还咬……”
——自然的,是她使劲咬了。她气毒了,上下牙一合,就将他舌头咬破。当然有血,她嘴里也有,咸腥腥的。身子却兀地感觉震颤,啊啊,开始飙飞起来。虽然,她狠狠责骂自己yín_dàng,骚狐狸精,身子却与那sè_láng沆瀣一气。啊啊,真的好爽,她气喘吁吁,感觉自己死了,却又活过来……她紧紧地,紧紧地搂抱着色鬼——不,她此刻的好哥哥,一起奔腾飙飞,随着情感的巨浪,一起飞到了天尽头。
床头灯突然亮了。灯光中,出现一张笑眯眯的脸。是段学敏那骚狐狸,这妖精,真真害死了人!“你,等着我跟你算帐!”高萍咬牙切齿。
“姐,你得感谢我才可以。我毫不自私,把我夫君送给你解馋,你说我够不够姐们?”段学敏手拿毛巾,居然当着她面给马骏逸揩汗水。
小贱人,居然还得意,眼睛笑成了豌豆角!
高萍仰面大哭。
马骏逸朝段学敏努了努嘴。
段学敏将手伸进高萍胛窝,搔,却没见动静。
汪汪汪汪——高萍的哭声好凄惨,奶狗样,要是外面没有狂风暴雨,真的能让整条街道听见。
马骏逸汗水也下来啦。哎哎,其实是段学敏主意——她说,只有拿下高萍,事情才能如铁筒一般,点滴不漏。就算帮她,一定要使劲。
段学敏笑眯眯地道:“姐呀,事情不出也出了。不过就是你知,我知,他知。再这样闹,弄得全城人知道,我们大家都不好。”
“不——,我们违反天条,天老爷既然知道,狂风呀暴雨呀能不知道?!”
段学敏眨巴着眼睛。“狂风呀暴雨我们不说,它们那里能知道?”
“遭天杀的——”
马骏逸赶紧从床上爬起,站在她面前。“高萍姐姐,是我不好,该遭天杀,你无论如何处置我都没有意见。”
高萍急速起身,突然恶狠狠喊道:“不准动,举起手来!”——天,她手上真真有把刀子,亮闪闪的,抵着马骏逸太阳穴!“臭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