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风抬头,身体后靠。“既然如此,让她进来。”
张出尘一身素净的衣裙缓缓踏入书房,武士彟退出并带上了书房的门。
易风端起还冒着热气的茶杯,打量着她,“什么事情?”对于这个美丽的女人,易风一直把她当成了一束带刺的玫瑰,远远的观望着。可却从不伸手去碰。明知她是杨素安插过来的眼线,但暂时因为和杨素的联盟合作关系。因此也不方便将她赶走,而且易风向来相信那句话,越是危险的人,越不应当让他们脱离自己的视线。另外留着她。也等于是留了一个跟杨素联络的线,需要的时候可以用上。
张出尘先屈身向易风行了一礼,然后面带着微笑径直坐在易风面前的沙发软椅上。
“你太不谨慎了,更不应当冒那样的险,那很危险!”张出尘平淡的对易风说到,仿佛就是在提起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似乎是在说着早上的酥油饼的味道一样。“你和临洮郡公主的事情我都知道,真不敢相信,你们真胆大。”
易风闻言。脸上的那点不经意已经远去,他的眼睛微眯起来,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看来胆大的不光我一个。你也一样。”
“我知道你一直都不相信我,你肯定以为我是越公的人。”
“难道不是?”易风渐渐冷静下来,张出尘既然敢这样直接找上门来,那肯定不是那么简单的,倒不如听她说下去。
“没错,其实我进府中。全都是越公一手安排的。越公本是想直接将我赠送于殿下,不料殿下却并不为我的美色所打动。最终使的越公不得不安排了那么一个计划,迫的殿下将我留在府中。”张出尘并没有否认她是杨素安排的眼线,很大方的直接承认了,这倒是让易风微微惊讶了。“其实我不仅仅是越公安排过来的眼线而已,我不但长的漂亮,其实更是一个武艺了得的刺客。昨天晚上,我一直暗中跟随在殿下身后,亲眼目睹了殿下和临洮公主在梅园的幽会,不得不说,殿下和临洮公主的感情,还真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呢。”
“看来我真是走眼了,本以为你只是个漂亮的花瓶,却不料其实是只杀人的毒蜂。你既然看到了这些,难道不是应当想办法把这些都立即告诉杨素吗,为何却要来告诉我?”易风冷冷的说道,同时也直接问出了自己的疑问,张出尘确实不简单,大大出乎于他的意料。他没想到昨天的事情她居然都知道了,更意外的是,她会来找自己直接摊牌。
张出尘笑了:“我为什么要告诉越公呢,我如今可是殿下的承徽,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你才是我的天!”
易风也笑了,虽然这话有些太简单了,可他却真的相信了。
张出尘如今的身份是自己的妾,虽然她知道了易风的秘密,可为什么要告诉杨素?杨素能给张出尘的,难道易风给不了?杨素是右仆射,易风可却已经是皇太孙了。况且,大隋皇帝几年前还专门下过一道诏书,五品以上官员的妾,九品以上官员的妻子,丈夫死后不得改嫁。这道诏书有些没人性,可却是当今天子的明旨诏令。按这规矩,那些官员的妻子,以及高官的妾,就算丈夫死了,也是得守寡的,强制的。就跟良人不得跟奴婢成婚一个道理,违者论罪。
更何况,易风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官员,他是当今的皇太孙,国之储君。易风若是获罪了,只怕无数人会跟上来踩一脚,到时很可能就万劫不复了。若易风倒下了,张出尘这个易风的妾最好的结局也是配发少府寺为婢为妓,一个不好还有可能跟着被处死。因此,张出尘如果不是真傻,她就不可能把这事告诉杨素。
当然,易风相信杨素安排张出尘过来时,肯定留有后手,要不然怎么控制张出尘?
果然,张出尘说了出来:“我母亲现在还在越国公府,我希望殿下能帮我把她接过来。”
“可以!”易风点头。“还有什么要求吗?”
张出尘轻启朱唇,出人意料的道:“进入府中后,殿下还没有宠幸过我。”
易风怔住。
“我还是处子。”张出尘一边说,已经一边开始解开衣带。
“...”易风无语。
“就让我侍候殿下吧。”说着话,张出尘的衣衫已经一件件滑落,如玉般的雪白丰腻呈现在眼前,特别是那高高耸-立的雪峰,让易风也不由的心中赞叹。
“其实没必要非要如此。”易风道。
张出尘却已经tuō_guāng了身上最后一件小衣,全身如同一尊雕刻精致的美玉,她轻移莲步,慢慢走到易风面前,然后跨起腿,直接就那样跨坐在了易风的腿上,双手环住易风的后颈轻轻的往自己胸前带。
“我确实还是处子,殿下难道不信?”
易风看着眼前那鲜艳的一点红宝石,轻笑着摇头,处不处这些,做为一个后世来的人还真不会太在意。这个时代的男人百分之九十都必然会有处-女情结,但对于后世的男人来说,经历着那样的环境,还一直保持着这种情结的人已经不多了。毕竟,在那样的时代里,几乎每个人婚前可能都经历过一段或者多段感情经历,婚前恋爱,甚至同居早就十分寻常,你还非要有处-女情结,这不是跟自己找不痛快吗?
对于从那个时代过来的易风来说,在这种问题上,他在意的已经不是处不处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