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便抄起一把看着和冷牧阳那把神似的琴,一颠儿一颠儿地回到郭老板的办公室。先是狸猫换太子一般地把琴换了,又蹑手蹑脚地把窗台上自己的鞋印擦掉,才重新关好门去了与办公室一墙之隔的天台。
果然,天台下密布着爬山虎的铁栅栏处透出一两点红光。大伟会心一笑,舌尖顶着上颚很响地弹了一下。
冷烈和索焰蹭灭了烟头,起身往后退了两步挥动手臂,夜很浓,借着一点月光根本看不清两人的神色,大伟却能肯定那两人一定是在笑着。
大伟举了举琴包顺着爬山虎结成的缓坡把包滑了下去。
爬山虎的茎叶很有韧性,只是轻微地晃动了几下,随着一阵琴包磨蹭枝叶的沙沙声,包就顺利地滑到了冷烈和索焰手里。
“你干嘛呢?”突然,天台门被推开,姓梁的一身保安服晃着手电筒走了进来。
大伟转身,迅速把神态调到很平静的样子,用脚尖蹭了蹭地上的烟头,笑着说:“上完厕所,上来抽根烟,还不许我偶尔思个春怀个旧啥的?”
姓梁的拿手电筒往大伟脚边一照,还真有一堆烟头,便嬉笑着走近大伟:“有好烟一起抽啊。”
大伟没想到,最后时刻没让自己暴露的居然是两个多月前冷烈和索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