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跟他走,知道那样很危险吗?”付效舟凶狠chōu_chā着,声音里带着狠厉。
阮椋这才懂付效舟指的是哪件事,他从一开始就猜错了,以为付效舟是为他设下的圈套而动怒。
他放松下来,攀着付效舟的腰,被顶撞着,“我错了……求、啊,慢一点。”
付效舟知道阮椋不想跑,自然也明白阮椋随李将出去只是在拖延时间,有办法脱逃,但他仍止不住戾气,害怕意外。
阮椋一遍遍的求饶,声音变得沙哑,付效舟做最后的冲刺,性器在阮椋体内跳动射出,一股股将他填满。
空气里都是情欲的味道,阮椋侧躺着,肉穴翕张挤出白浊的jīng_yè,付效舟稍微碰一碰它就紧缩。
“你都知道。”阮椋半阖着眼,蜷了蜷脚趾。
“嗯。”付效舟坐着把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平铺直叙说,“我从很久前就知道你家情况。”
阮椋往付效舟身边蹭了蹭,淡淡“哦”了一声,看样子一点也不在意,或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