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肆虐,o的本能在骨子里叫嚣,臣服在对方身下,只想让沈格在体内成结标记,支配自己的情欲。
他抬手抱紧了沈格,哭着求对方标记,湿润的眼里都是柔软的恳求。
“沈格……进来…标记我……”
沈格红着眼,一口咬上他的后颈,身下发狠地弄他。
毁灭般的快感逼得单苟几乎疯掉,在他身下失声尖叫。
沈格在最后一刻,抽出了他的身体。
单苟失神地半张着嘴,精疲力尽地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沈格直接把他被弄脱臼的手按了回去。
看着他疼得发抖的样子,冷笑了一下:“你敢走出这个房间一步,我就折断你的腿。”
沈格出门之后,单苟撑起快散架的身子,胃痛和身体的酸软都在向他发出警告。
本想给自己弄点吃的,却发现床头柜上已经摆了一份早餐。
旁边还有一杯热牛奶。
第六章
单苟在房子里走了一圈,没有找到自己的衣服,随手从衣柜里拿了件沈格的衬衫。
两人身形相仿,但沈格比他高,衬衫穿在身上长了一截。
内裤也大了一号,穿在身上松松垮垮,单苟心里骂了一声艹,干脆只穿了件衬衫。
沈格为了防止他跑路,把门也锁死了,他就算在家里裸奔也没关系。
早餐吃了一半,沈格就拎着一个袋子从外面回来了。
他戴上眼镜,打开笔记本坐在沙发上处理公务。
单苟吃完早餐,刚要把碗筷收了,那边就出了声:“吃药。”
沈格没抬头,仿佛话不是对他说的一样。
单苟挑了一下眉,打开他拿回来的那个袋子,果然看见了盒装的胃药。
吃完药,单苟随口问了一句:“我衣服呢?”
他的手机和钱包身份证都收在贴身的衣服里。
“没有。”沈格依旧没有看他,双眼盯着屏幕,镜片反射出冰冷的光。
“穿我的,或者不穿。”
单苟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勾起唇角:“行,你说的。”
晚上单苟躺在沈格家的沙发上看电视。
他的扣子散开了两颗,看了一会儿足球赛,还让沈格帮他拿杯啤酒。
沈格眸色一沉,把他压倒在沙发上。
“大少爷,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单苟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无奈地抱紧了他的头,把他的脸埋在自己的胸前,低低地笑了一下。
“好好好,我错了。小绵羊。”
沈格瞳孔一缩:“你在叫谁?”
他恶狠狠地抬起单苟的一条腿,偏过头在脚腕上咬了一口。
单苟疼得皱了一下眉。
“你属狗的吗?”
沈格气笑了,一只手从他的腿根处摸进去,手指探入湿润的穴口。
单苟下面什么都没穿,o的发情期要持续两个星期,刚才沈格咬他的那一口,下面已经湿了一片。
沈格抽出手,手指上已经沾染了一片水光。
“谁才是发情的母狗,嗯?”
话音刚落,也不等单苟回答,就抬高他的一条腿干了进去。
恶意地往他的生殖腔口撞,抵在敏感处碾磨,就是不肯进去。
单苟被他弄得受不了,足尖在他身后交叉,蹭着他的后腰,低低地喘着气。
就听见身上的人沉声说:“求我。”
“求我干你。”
单苟偏着头看他,眼尾勾出挑衅的意味。
“干进来,是男人就干进来,标记我。”
第七章
沈格没有像上次一样直接冲进去,而是咬上了单苟的后颈。
强势的信息素勾引着情欲,低沉的气息在耳边诱惑。
“打开它,让我进去。”
涨大的yù_wàng蹭着微张的小口,抵着敏感的那一处软肉。
的引诱加上信息素的支配,比最烈的春药还刺激。
涨大的yù_wàng顶在生殖腔口,充满了危险和刺激。把那处流出的水都堵住了。
单苟浑身都在发烫,急促地喘息,一只手臂横挡在眼前。
生殖腔口也微微张开,涨大的yù_wàng冲了进去,进入更湿更热的内里。几乎没有缓冲的,把他干上了高潮。
勃发的yù_wàng沾染了水光,每次从他体内退出,都会带出一些液体,从大腿内侧流下。
“这样就不行了?”沈格在他耳边低笑,“把你艹到shī_jìn好不好?”
单苟的双腿勾住沈格的腰,脚踝在他的后腰上蹭过,暧昧地划了个圈。
“你可以试试。”
沈格咬着牙看他,身下一记猛顶,这一下进得极深。单苟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又把伤口上的血舔干净。
沈格皱了一下眉,身下的yù_wàng却更加高涨,更加用力地干他,每一次进入都发狠地撞到最深处。
单苟被他顶得失神,隐约觉得生殖腔好像快被尺寸惊人的勃发顶穿,深入到一个可怕的地方。
他伸手想要推拒,却被沈格轻而易举地压制,的情欲已经被挑起,强势的本能不容许对方一丝反抗。
沈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目光像巡视领土的国王,充满着浓烈的占有欲。
身下好像顶到了什么地方,单苟骤然睁大了眼,疼得脸色发白。
沈格的眼神也微微一变,刚要退出去,却被勾住了腰。
单苟的手抓紧了他的手臂,沙哑地说:“标记我。”
沈格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突然低下头,咬上他的颈侧。
强势而温和的信息素注入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