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样的!那个时候,贵妃说要亲自去劝幼主,我们就在暂时安全的地方等她,可她回来了以后说幼主不愿意跟她一起走,我们就回去,打算把幼主带走,但是那时候已经晚了,幼主已经被歹人抓走了!”诛篱一个劲地解释着,但丝毫无用。
炎琰瞪着他们,眼眸里是一滩冰冷的池水,“那你们,为何不与幼主生母一同去劝幼主?你们如果一同去了,幼主还会被人抓走么?还有,既然任务失败,为何选择潜逃而不回到本门禀报?”
一个接着一个的质问,令诛篱哑然且语塞,再度说不出话来,她身边的盼鹰知道穷途末路,出语劝她一声,“算了诛篱,我们确实有罪,我们害怕被惩罚,因为听说天禁院很严厉,更畏惧掌罚的六长老,所以一直不敢回来,致使一错再错。”
诛篱回头,冲盼鹰喊道:“盼鹰你……”盼鹰答,“确实是我们错了,诛篱你跪下来,在长老和香玄筑的诸位,以及城主的面前反抗,那是不对的,只会增加我们的罪名。”诛篱无奈,只好听他的,跪了下来。
“这些年来,我们知道于事无补,所以也在暗中帮助幼主,虽然幼主失忆,认不得我们,但是我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