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必去管,’,况且王后现在身怀六甲,应该以安胎为重,不是么?”
长孙卿闻言,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这位贵客说的很对,但是,本宫心里却着实很担心陛下,贵客若是不介意本宫说些家丑的话,就听本宫说罢:打自本宫怀有龙种以后,陛下就对本宫非常冷淡,最近他又离宫,本宫着实担心又有什么野花来惹他了。”
杨彬哈哈一笑,出声道:“王后大可不必担心,广王离宫是为我而奔走的,根本没有跟什么女仁鬼混,就请放心安胎好了!”长孙卿半信半疑,“真的是这样?”苏仲明安慰她,“我听说怀有身孕的女子是最容易对夫君猜忌,王后,你要相信广王才是。”
长孙卿哀叹一声,答道:“自从宫里来了一个魅主的狐狸精,本宫日日都不安心。当初,太王太后早为本宫与陛下定下婚事,可谁知道,陛下离宫了以后,被一个狐狸精给构引了去,还抢走了王后之位,本宫忍褥负重,好不容把位置争回来了。”
苏仲明不回答,样子若有所思,倒是那小鬼头不知人间险恶,随口插话:“是不是就是楚贵妃啊?原来轻楼里的女子都是狐狸精呀!怪不得太王太后不喜欢她。”话刚说完,文茜又悄然举拳,打在了他的头上。
长孙卿苦笑道:“也许是老天爷开眼吧?也或许是她的肚子不争气,如果不是因为怀有龙种,王后的位置本宫始终是争不回来的,因为陛下已经中了她的mí_hún术了。今天,一定又是她串通了老臣欺骗陛下,令陛下对她朝思暮想了,根本不理本宫和孩子。”
众人听着,皆无言以对,苏仲明却反倒出了声,微笑着回道:“王后不必忧愁,凡事以安胎为重,我们既然与广王相识,如今又听闻王后这样苦的经历,一定会帮你好好劝说广王不要冷落你们母子,现在时候也不早了,王后请回宫多加歇息罢。”
长孙卿点了点头,起身,恭和眼疾手快,急忙暗中切断偷偷寄在长孙卿身上的读心细丝线,佯装若无其事地样子目送长孙卿离开。
苏仲明坐下来,仍旧是若有所思,颜莹想了一想,对诸位说道:“长孙王后与那位俞大人说的,相差不了多少,但是,有些地方也是稍稍有些不同。”易烨青接话,“长孙王后说俞大人与楚贵妃串通一气欺骗广王,可那老人家怎么看也不像是说谎话的样子……到底他们之间,谁说的是谎言,谁说的才是真相?”
苏仲明扶住额,看样子也是被这个问题所困,随即叹了一声,张口:“不管了,反正这件事也是与我们无关,等广王召见我们了,就出宫去灯笼坊赴约罢。现在先尝尝广陵国的美味宫廷糕点!”
话罢,他一抬头,正要揭开漆篮,却正好见到恭和手里沃着一根丝线,不禁好了奇,问他道:“恭和,你手里拿着什么?”恭和只轻描淡写地回答,“城主,关于这件事情,我只能告诉你——俞大人所说的话的确是实情,那位长孙王后……有诡。”
苏仲明听罢,不由一边思考一边说,“今晚她特意来看我们,想必是因为我们是贵客,特意歪曲实情,让我们相信楚贵妃是个魅主的妖妃,从而借我们之口去劝说广王,让广王对楚贵妃失望么?”
“既然如此,她兴许知晓楚贵妃的下落。”颜莹插上一句话。苏仲明临时决定道:“快!也许这个时候跟踪她会有一丝线索。”杨彬向他挥挥手,“要去你去罢,我本来就不打算插手管这件事情的。”易烨青大义凛然:“主公,我陪你去。”
苏仲明点了点头,“好!”奔出几步,跨过门槛之后,又回头扶着门框,指着他们,“记得别吃光光了,留给我几块!”恭和已然揭开了漆篮盖子,抬起头,应答:“会的,城主早去早回啊!”随即从那几个女子手中抢得了一块香软的枣泥糯米糕。
那两个人,出了流光舍以后,就在夜路里飞奔,轻声跟上了长孙卿。寂静的长街里,长孙卿正缓慢往前走,丝毫没有察觉身后有人跟踪,走到一个岔口,她就命令随从的宫娥宦官退下,自己提着灯笼往一条道上走。
苏仲明与易烨青两个人急忙跟了上去,一直跟着她到了一座被废弃已久的阴冷又偏僻的宫殿,跟着她步入那座宫殿深处。
那长孙卿穿过内廊,蜕开一扇门,走了进去,苏仲明就在屋门旁边站着,小心翼翼地往里亏探,只见那什么也没有的里室内除了长孙卿外,还有一个被捆榜在架子上的女子。那女子身上的衣裳已经破旧,头发很是凌乱,面色苍白且看起来有气无力。他们一下子就猜测出了她的身份——楚茵茵,果然……都是长孙王后的诡计。
“胆敢瞪我,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长孙卿陡然出语,扬起手,给了楚茵茵一个重重的耳光,“信不信我明天就哇掉你的眼睛!”楚茵茵依旧瞪了瞪她,冷哼了一声。长孙卿心狠手辣,又给了她几个耳光,将她的脸颊打得红肿不堪,直到宣泄了怒气。
楚茵茵没有向她低头,咬了咬牙,说道:“你打我也没有用,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龙种!你根本没有机会跟陛下宴好!”长孙卿又在她的左脸落下一个耳光,终于使她吐出了一丝鲜雪,随即又逼问她,“哼!你到底是怎样知道的,是不是你知道了什么秘密?快说!再不说,我可真要给你颜色看看了!”
楚茵茵倔强地笑了笑,“你自己……为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