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薛长短剖开赵益的尸首之后,发现他的五脏六腑全数不见,只余下了少量血水和那种不知是什么东西的粘稠之物。我看到白淳淳的尸体时,便觉得情形特别相似,便告知了裴先生这件事情。”慕容瑜一口气说完,喝了口茶才继续说:“死者死状如此怪异,偏偏又毫无头绪,我兄长为了查清楚这起案子,也是头痛得很。”
“这件事我倒是也听说过,前阵子接连死了不少人,闹得上京人心惶惶的。”殷玉堂点点头:“我离开之时,上京刑狱司也已经奏请,要求漏液宵禁,也不知如今是什么情况。”
“其实我在数日前,便已经写信告知了兄长,算算日子,很快也会有回信来了。”慕容瑜答道:“我离开上京也一月有余,也许后来有了新的线索也不得而知。”
“晏海,静婵。”云寂等他们说完,才喊了二人过来。
“你们这几个月间,可有人离开过朝暮阁?”
晏海和静婵自然回答不曾。
云寂自然知道不曾,但是他问这一句,也是要向白一诺阐述清楚。
“我也没想到,我堂弟的死居然如此离奇。”白一诺似乎还没有从那可怕的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