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刘睿被她香甜的口气扑到鼻孔里与嘴巴里,浑身惬意,醒过神来,问道:“你哪不舒服?”董旖洁蹙眉道:“例假痛。”刘睿脱口叫道:“痛经?”董旖洁蹙眉哼了一声,轻轻将他手臂推开,站起身,道:“不跟你玩了,真要睡了。”说完走向卧室。

刘睿看着她高挑曼妙的身形越走越远,伸手摸摸嘴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觉,她竟然主动吻了自己。

“砰”的一声,董旖洁房间门关掉了。

刘睿想了想,快步走上前,敲门道:“痛得厉害吗?用不用我去给你买点药吃?”董旖洁说:“你回去吧。”刘睿伸手扭住门把手,轻轻一扭,门竟然开了,推门进去,董旖洁已经坐在了床边,问她道:“你一个人真的没问题吗?”董旖洁点点头,道:“你回吧。你堂堂的市委书记秘书,总在我这儿算什么事?”刘睿走过去,站到她跟前,道:“我在你这儿也没人知道啊。”董旖洁吓唬他说:“那可说不定,没准就有人想害你,天天在你家门口盯梢。”刘睿此时对这个女人已经生出了一种奇怪的感情,道:“你不舒服就少说话,上床休息吧,我这就走,绝对不缠着你。”董旖洁嗯了一声,片腿躺在床上。

刘睿眼疾手快,给她把一条粉红色的毛巾被拉过来,展开铺在了她的肚子上。

董旖洁目光柔和的看他一眼,道:“好了,我这就睡,你回吧。”刘睿说:“不用我陪你吗?”董旖洁苦笑道:“你这个家伙,我告诉你,不要得寸进尺。”刘睿诚恳地说:“旖洁,我说陪你是服侍你伺候你的意思,没有别的想法,你别多心。”董旖洁跟他对视了片刻,点头道:“嗯,我相信你,可是用不着,我休息一晚上就好了。你快回吧,明天还要陪书记呢。”

她都这么说了,刘睿也不好勉强,嘱咐她一番,悻悻的离去了。

第二天早上,刘睿临吃饭之前,先把小红做的早餐分了一份装在饭盆里,出门往董旖洁家去了。到门口后,按了几次门铃都没人应声,心下犹疑不定,不知道她是早就上班去了,还是因为病情加重已经晕迷了,想了想,回到家里,找到手机给她拨去了电话。

电话接通后,刘睿急急的问道:“你没在家吗?怎么按门铃按半天没人开门?”董旖洁疑惑的说:“你找我干什么?”刘睿说:“给你送早饭啊。”董旖洁沉默半响,道:“我在宾馆了。”刘睿松了口气,道:“起得可真早,还以为你晕迷过去听不到门铃声了呢。”董旖洁嗔道:“就会咒我。”

挂掉这个电话,刘睿已经是思念她思念得不行,打算去接白旭光的时候找到她跟她说说话。可是,当他跟老周赶到云州宾馆贵宾楼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她。接书记要紧,也不敢为找她而耽误太多时间,只能失望的上了二楼。

接上白旭光后,老周驾车往宾馆外面驶去。可是,刚刚来的时候,宾馆出车的正门所在还是空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现在却围了六七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还有一个人硬挺挺的躺在门口地上,似乎是死了,又似是睡着了,反正看上去挺吓人的。

车开到这里,门口被这些人堵了个正着。老周自然不能从他们身上轧过去,赶紧停车。

刘睿反应极快,等老周停车后,回头跟白旭光请示道:“老板我下去看看。”白旭光道:“去问清状况。”

刘睿点头,推门下车。上一次,白旭光往平原水泥厂调研的路上,一号车被堵住,刘睿曾经下去打听情况,结果回来却被白旭光无意的一个问题憋住了,当时就深以为耻,暗下决心,以后老板再让打听的事情,不论是什么,必须将来龙去脉打听个清清楚楚,否则的话,还不如不回去汇报呢。

刘睿走到这群人身边,见他们穿着类似普通市民的衣服,既不华丽也不寒碜,猜到他们可能是市区的百姓,咳嗽一声,吸引了这些人的注意,这才客客气气的问道:“几位,你们这是怎么了?有事说事,不要挡着宾馆正门啊。”问完这话,四下里望了望,没找到宾馆保安的存在,心中暗暗有气。

这些人都看向他。其中一个四十多岁戴着眼镜的男子正扶着一个双目红肿的妇女,听刘睿说完以后,对那个妇女低声说了两句什么。那个妇女立时哭拜在地,叫道:“青天大老爷,你可要给我们做主啊,我男人他死得好惨啊……”

刘睿心头打了个机灵,侧头看向那个躺在地上的人,见他四五十岁的年纪,身形瘦小,肤色黝黑,双目紧闭,嘴唇发紫,脸上似乎有些斑痕,暗地惊诧不已,这果然是个死人。

大周一的刚刚上班,就碰上死人挡路,放到谁身上心情也好不了。刘睿倒也没有生气,只是心里有些别扭,但还是心平气和的说:“大姐,你可别这么叫。你们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怎么跑到宾馆这边来了?”那妇女已经是泣不成声,边哭边说:“我男人他死的惨啊,被人活活打死了……呜,惨呐……”

她旁边那个戴眼镜的男子见她半天说不出一句有用的话来,只得站起来对刘睿说:“市领导,我们这也是实在没办法啊,要不然绝对不敢跑到这儿来拦你们的车。我姐夫他死得冤啊。我替我们这些人给你道歉了。”说完连连鞠躬。刘睿忙拦住他说:“你先别急着道歉,把事情说清楚。”这男子道:“我嘴巴笨,也说不清。你看,我们这里有个状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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