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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睿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个堂堂男子汉,有朝一日竟然会被一个黄毛丫头缠在床上动弹不得,对方倒是有意献身,可问题是,身为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夺走人家的身子简单,但以后就不负责了吗?可要是负责的话,又该怎么负责?还有个更关键的问题,对方可是自己的办公室下属同僚,真要是发生了男女关系,以后又该如何相处?万一再被人发现,两人今后怎样做人?还能在办公厅干下去吗?
就算是玩火,也不能这么玩!
张慧目光幽怨而爱慕的望着他,期盼能够得到他的接纳,俏脸绯红,洋溢着喜悦与羞涩;胸衣凌乱,那两只玉兔还露着多半,其中一只还露出了粉红色的乳 晕,白红相间,分外诱惑;短裙由于在床上翻滚的关系,已经不能遮住大腿,修长的左腿几乎完全显露出来;那深色的肉色丝袜袜端也已经现出,与上端白嫩嫩的腿肉、下端的丝袜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令人见之则。
刘睿不敢盯着她多瞧,以免自己血脉之下做出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爬下床站到地上,道:“真的不能再闹了,我回去还有事,准备准备这就走吧。”张慧不高兴的哼道:“人家都没走,你走什么走呀?”刘睿说:“人家有我这么忙吗?走吧,跟市共青团的人打个招呼,咱们先回市里。”张慧嗔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就是想要躲开我?我有那么可怕吗?”刘睿苦笑道:“你不可怕,但是这样发展下去很可怕。”张慧骂道:“可怕你个脑袋,我又不让你负责。”刘睿不想多跟她废话,对她招招手,示意她起身,道:“我先出去跟他们打招呼,你下楼开车吧。”说完转身就走。张慧又是气愤又是羞恼,叫道:“讨厌,你个臭东西,坏处长,你……你干什么不要我?”
刘睿出得屋来,找到市共青团的代表,跟他说了一声,想跟东道主桑鹏飞道别,找不到他,只能算了。
他来到酒店楼下停车场里,发现张慧已经坐在驾驶位上了,许建强也已经钻进车里。小丫头见他走过来,用凌厉的眼神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刘睿拉开后门坐进去,随口问道:“县里的桑部长说送了些土特产,都是些什么东西?”许建强忙道:“哎呀,处长,你不问我都差点忘了,除了每人都有的土特产外,桑部长还特意送了您一件礼品。”刘睿奇道:“送了我一件礼品?”许建强道:“也不是只有您有,我们也都有,不过您这一件是桑部长专门交代过单放的。我跟别的土特产分开放的,就在您后排座上。”
刘睿侧头瞧去,果不其然,后排座上放着一个红色的袋子。这个袋子质地非布非麻,乍一看就跟超市的购物袋相似,很不起眼,怪不得第一眼没有留意到,拿过来时,发现袋子颇沉,心下纳罕,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放到两腿上,将袋口撑开,定睛看时,里面却是一只红色的木盒。木盒里面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刘睿猜到这里面的所谓礼品,肯定要比许建强他们收到的贵重一些,要不然桑鹏飞何以嘱咐单放?有心打开这只木盒,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又怕被张慧与许建强看到后心里不平衡,可要是不看吧,万一桑鹏飞送了什么重礼,自己堂而皇之的带走拿到家里,不就等同于是受贿了?心念微动,两手伸进去,在袋子里将木盒打开。木盒盖掀起来后,里面现出一只精致华丽的珐琅盒。
看到这么漂亮的珐琅盒子,刘睿眼前一亮,不由自主将此盒从木盒里面取了出来,凝目观瞧。
这盒子长有十五厘米,高有六七厘米,宽有十厘米上下,做成了一个微型的橱柜模样,用色总计有金、白、粉红、嫩青、天蓝等色,正前方盒面上镶嵌着一尊方形的古典钟表,一寸正方,表针正滴滴答答的走着。盒子四面皆用掐丝工艺做出了古朴的中国古代吉祥图案,乍一看好似古代中国木棱窗户的造型。除正面外其它三面正中镶嵌着圆形的幻色山水画,盒顶则是一套全图的西洋风景画。盒子四柱八角均用金色的珐琅釉封漆,显得金碧辉煌、富贵华奢。
盒子不大,但整体观来,却是大气华丽、典雅美观,实在是不可多得的手工艺品。
刘睿自己便从未见过如此漂亮如此名贵的珐琅盒,也不知道这盒子是干什么用的,轻轻打开盒盖,发现里面另有玄机,左中右分布着三个小仓,盒盖内面还有镜子一枚,想了想,也就明白了,这应该是个首饰盒子或者化妆盒。可是,什么首饰或者化妆品才配得上这种名贵的珐琅盒?
“嘶……这玩意肯定非常值钱,我不能要!”刘睿心念电转,摸出手机就要给桑鹏飞打电话,可是摸出手机时才想起来,自己只给他留了手机号,却没索要他的,手忙脚乱的把这珐琅盒盖好,重新塞回木盒里,拎起这个袋子,对张慧与许建强道:“你俩稍等我会儿,我有件急事。”说完推门下车。
刘睿回到酒店里转了一圈,没找到桑鹏飞的身影,估计他可能是送了自己这件礼品后,生怕自己发现后会退给他,所以先走了,不给自己退回的机会。可是,就算他躲开了,这件礼品自己也不能收啊。这么贵重的珐琅盒,其价值很可能成千上万,自己凭白如何能够收下?一旦收下,岂不就算收受了桑鹏飞的好处?以后他找到市里来求自己帮忙,自己帮还是不帮?
“这个桑鹏飞,竟然跟我玩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