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我会很满足很满足。
安然很快睡熟了,轻轻的鼻息在安静的房间里让人觉得身心变得安宁,安君慕轻拍着弟弟的背脊,迷迷糊糊要进入梦乡时,被安然给蹭醒了。
不知什么时候起,安然伸腿缠住了他的腿,半个人趴在安君慕身上。他身子还不住耸动,那根硬挺的小玩意就在安君慕大腿腰际擦啊擦。
安君慕很快完全清醒,也明白发生了什么状况。
不知道,安然做了什么极致的春梦,露外侧的半边小脸红艳诱人。安君慕看了,只觉得口舌干燥,***全在这一刻引爆。他调整好乱了频率的气息,拍拍弟弟的晕红发烫的脸,“醒醒,然然。”
安然没有醒过来,呼吸越粗重急促,手在哥哥身上又摸又抓。他身子不停磨蹭着,睡袍半敞,露出白皙细腻的肌肤和隐约可见的乳*头,直让安君慕身上欲火更盛。
安君慕咽了口口水,将身子微微挪开一点,一手往男孩睡袍下探,伸进内裤握住他点火的“精品火柴棍”。“嗯……”在睡梦中,安然无意识发出一声满足而舒服的喟叹,不出几分钟,他那根小宝贝在安君慕上下快速抚动中圆满交货了。于是,安然继续好眠,蜷着苫忱锖艉舸笏,可不管什么自己点火得自行解决的理。
安君慕***肿胀。
但,也做不出猥亵睡梦中弟弟的龌龊事。
安君慕俯下腰,含了含男孩温软的唇瓣,惩罚性的轻咬一口。起身,去浴室草草解决了***,再冲了十来分钟的凉水澡,担心身上的寒气冲到男孩,他在床边坐下。
昏暗的夜晚,他眸光温柔似水。
第二天,因为有任务,安然起了个大早。做了无数个深呼吸,他恋恋不舍的从哥哥怀里爬出来,安君慕还在睡觉。
安然一手支起撑在枕头上,一手轻轻抚上哥哥的睡颜,纤长的手指细细描摹他毫无瑕疵的五官,两指拉拔那一排黑密的长睫,“懒猪,大懒虫。”
安大懒猪还睡得香喷喷的。
安然眼珠转了转,屏住呼吸低下身子,在毫米计算的距离外停下。他缓缓闭上眼睛,敏感的感官全集中在一个点——哥哥双唇间微微淡淡的气息,渡出,再传过自己的唇瓣,像最细致的亲吻,连唇上纹理都细细刷过。
“嗯。”
身下那人翻了个身,温热的唇刷过他淡色的唇瓣,顿然,安然感到一股电流从心脏处窜起,直击大脑。他猛地张大眼睛,一跃而起,几秒钟后,响起厕所门被大力关上的声音。
大床上,轮廓深邃的男子徐徐睁开双眼,黑眸里盈满坏坏的笑。
折磨我一晚上,也让你尝尝男人欲火焚身的滋味。
在厕所解决了个人问题,安然没叫醒在床上“假睡”的兄长,还特意跑去叫醒得晕忽忽的凌阳霄,威胁他不准打扰哥哥。出门,已经有车等在外头,他看到靠墙吸烟的男人,眯了眯眼,“杨亮?”
“三少,早啊。”
安然想到岑子桓说的话,不由得多看了杨亮几眼。打心底,安然不相信他是那种人。
“三少,快上车吧。我们还得从港口坐游艇赶去邻市。”
上了车,杨亮见他家三少爷不时瞥自己几眼,又不开口说话,心里感到毛毛的。在浑身长毛前,他问:“三少,你是不是有什么吩咐?您尽管开口,我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你,最近有没有做过什么缺德的事。”
这范围太广了!贩卖军火多少算得上缺德事了!杨亮摸摸额头,“三少,你现在问问题真是越来越有深度了。”
“少贫嘴!我问你,你有没有绑架过一个小女孩?”
“绑架小女孩?我没那么变态的,三少。”杨亮忙摇手。
“人家都找上门了。”安然给气的,直接拧起他的耳朵,“也不看看别人的家世地位,你简直在找死。以后,自己小心点,被岑子桓逮到,你几百条命都不够丢。离开我身边,你怎么就这么出息了呢!杨亮,谁让你做的?”
一顿数落,杨亮边救耳朵边喊冤,“啊,三少,冤枉冤枉。真不是我做的。”
安然眉一挑,放手,“不是?”
听完杨亮一番申辩,安然沉思了许久。如果不是杨亮,那就是有人在陷害他,从而害他身后的那个人!但,世上会有那么相像的两人吗?
接到杨洋的电话时,安然有些地方还没想透。
“安然,可不可帮我一次?”杨洋带着哭腔,声音破碎。
抛开上个问题,安然急安慰女孩,“发生什么事了?先别哭,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帮你。”
“你会帮我吗?”
“杨洋,你想要我做什么?”
那头,杨洋顿了顿,才说:“我问过你两次,你都说不喜欢我,对不对?”
安然沉默。
“没关系,不喜欢也没关系。可是,你能和我结婚吗?”
结婚?!
他被吓了一跳。
安然理不清她是什么思路。婚姻应该是神圣美丽的,只有两个相爱的人结合在一起,才会幸福美满。这一辈,他不敢奢望婚姻。但假如哥哥喜欢他,他就会说出自己不是安家子孙的事实,然后两人出国平平淡淡生活一辈子。
这个未来的概率,千分之一吧。
“对不起。”
他不爱她,不能因为自己没有未来,而把两人绑在一起。这不是帮助,是一同毁灭。
“不要这么快答复我,我们见个面再谈谈,行吗。”
“现在,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