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时没想到么……这特么的也太突然了。”钱新宇搓了把脸。
陶振杰情儿一个接着一个的换,他习惯了身边跟着不同的人,钱新宇和叶遇白差不多,玩归玩不愿意让人拴着。
当初嘲笑于末的也有叶遇白一个,头些天见面叶遇白还说怎么想办法反抗他家皇后娘娘。
说好了的单身主义,说好了的不婚主义。
往事历历在目,他们怎么料到叶老板风云变幻的那么快啊。
从东坡出现到刚才他俩进到包厢,他们就没相信过这事是真的。
“再者说了,那些事儿也不是我们虚构出来的……”陶振杰在边上补充了句,“这怎么能怪我?他之前也没打声招呼,咱平时聊天不也这样么。”
“你们损他,其实他也没怎么生气,就是觉得在媳妇儿面前没面子。”于末笑道,他温和的将陶振杰扒着悬崖边的手指头一根根扒拉下去,“可你把他的媳妇儿归纳到了情儿的那一类,我这种说法是不是太温柔了?你们当时想的是什么自己心里有数吧?”
时越一边捏核桃一边点头,“于末说得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