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下手没伸,直接就上餐桌了。
栾宇爷爷真的准备了酒,等酒真正上桌之后东坡才知道,栾宇能喝,项正直也不差,就连那个以高中生自居的程似锦酒量也挺好,惟独对酒不成的就是他……
酒是栾宇爷爷自己酿的果子酒,东坡喝了口发现这酒和果子一点关系没有,除了辣就是辣,他喝一口就上头了。
看东坡拼命夹菜一桌人没心没肺的乐,东坡含着眼泪看栾宇爷爷,“爷爷您这是蒙人呢,根本都不甜啊!”
“怎么不甜,”项正直晃了晃杯,“里面带着股甜味儿,你仔细喝。”
“真有甜味儿。”栾宇也说,“你慢慢品就能品出来,这酒越喝越好喝。”
东坡摇头,“我不成了你们来吧。”
“所以说,什么东西都得找到懂得欣赏他的人,看不懂画的人读不出神韵,不会喝酒的人品不出酒香。”程似锦说。
东坡无奈的看他一眼,这小屁孩还装上了啊!
可他就是不会喝啊他能怎么办!
东坡不会喝酒被嘲讽了会儿,大伙又聊了聊湛江的景色,热浪一潮高过一潮,一直就没冷场过。
栾宇是个大大咧咧的人,张嘴就是哈哈哈,中途喝高兴了还表演了段杂耍,他在这里长大,就和乡间的野孩子似的,不用任何力量徒手就能窜到屋顶。
栾宇的使者是条鱼精,可能是受主人传染,鱼精也二了吧唧的,气氛热烈时还给他们表演了一段水漫金山的搞笑版,一会儿法海一会儿白娘娘笑死个人了,栾宇时不时还配合一段,笑的他们差点怕桌子下面起不来。
东坡觉得栾宇和他的使者完全可以在灵媒师中说相声,收入肯定比现在高,也更有前途。
一场戏演完,鱼精的表演欲上来了,非拉着树精要来段人鱼公主,它说它演人鱼公主让树精演王子。
树精不干,视若无睹。
鱼精就在边上说,“你看你什么都不用做,你就站在那就行了。”
鱼精:“你再靠近我我就把你穿成烤鱼串。”
栾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东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栾宇爷爷:“年轻真好啊,使者都跟着这么有活力。”
程似锦没说话,也跟着无声的乐。
项正直:“???”
他再次感觉到他来错地方了!
妈的他什么都看不到也看不懂啊!
他们笑的眼泪鼻涕横流是特么的什么情况啊!
他真不知道叶遇白平时怎么跟东坡他们相处的,这特么完全融入不了的世界啊!
“你为什么收了个鱼精啊?”东坡还第一次看到鱼精这种灵体,猫啊狗啊红衣厉鬼他也见识过了,鱼精还真是第一次。
“因为主人很想找条美人鱼当媳妇儿啊!”鱼精一听这个问题立马就飞了过来,它停在栾宇后面,不等栾宇回答,手舞足蹈的抢白道,“主人想要找美人鱼,然后就在海里搜刮灵体,海那么大他那么小他怎么能找到!就只有我倒霉被他抓了,然后他发现我是公的……部队是我成精前我是公的!”
“对啊,你是公的。”东坡认同的点头,“不过美人鱼不是也有公的么。”
“可是他要的是母的!是人鱼公主啊!童话故事看多了非要找什么人鱼公主!主人的脑子有坑啊!”栾宇的使者一脸愤慨的指着他说,“然后你们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么!”
“什么?”这次程似锦也好奇了。
quot;他非要让我变成女的还要露出一半本体,就是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鱼,他还特意给我找了个图片,要我按照图片上变,可是我是灵体我不是变形金刚我只能变成本体和现在的样子,我没办法给他变出个胸变出个长头发啊!我拿东西挡着点再硬挤挤我也有点胸,可问题是他要个波霸啊!波霸啊啊啊啊啊啊!太为难鱼精了啊啊啊啊啊!”
东坡一愣:“哈哈哈哈哈哈哈……”
栾宇一点都没不好意思,他也跟着哈哈哈。
鱼精声泪俱下地控诉了好长时间,树精实在听不下去又去树林里了,聊到灵媒师的话题,栾宇爷爷一边笑着一边问东坡,“你家还是你太爷爷做主呢?”
“嗯是。”东坡点头。
“东叔还是那么犟啊,人啊越老越犟,我也是。”栾宇爷爷感叹着喝了口酒。
“听您这话,您和我太姥爷很熟啊。”程似锦道。
“当然熟了啊,我年轻的时候在湘西待过一段时间,就住在你们家的那个大宅子里,和皇宫似的,都舍不得走了。”说到当年,栾宇爷爷的笑没刚才那么大了,内敛很多,“要不怎么一说湘西就盼着让你们到家里来坐坐,唉栾宇和我说的时候我都没敢往那上面想,湘西的灵媒师不止你们一家,没想到真是东家人啊,这可真是见到亲人了,太好了,有生之年还能看到东家的后辈,真好真好啊。”
“爷爷您看您这话说的,您才多大岁数啊。”东坡给他把酒倒满了,“太爷爷都没说这话呢。”
“老了啊,不服老不行,”栾宇爷爷摇头,“腿脚不好,去哪儿都不方便,早些年我还能抽出时间去湘西看看东叔,现在不成啦,头几年腿摔断了,三五年过去了这才勉强能拄着棺杖走路,我这腿是好不了了,在屋里来回还行,走太远就疼,坚持不住,再想出门,有这心也没这精力了。”
“没事儿,让栾宇送您去呗。”东坡说完就响起了栾宇的车技,感觉到项正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