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要躲,子桑捏着他的下巴不让他走,“别动,敷一下在洗。”
子桑就这么拿着毛巾给月玄敷,月玄的目光来回扫着就是不敢看子桑,子桑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盯的他浑身发毛。
“一会让我检查检查你有没有被梅邵伊下咒。”
“行。”要是不月玄称心了,估计今晚是别想睡了。
敷了几分钟,敷的月玄的脸热气腾腾,子桑沾湿毛巾小心帮他擦。又弄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月玄脸上那笨字才擦掉。字一去掉,月玄对着镜子左照右照,看不到一点痕迹才罢手,然后把子桑拉进卧室。
“衣服脱了。”月玄坐到床上带着有色眼神打量子桑,一副朕准备好了,爱妃可以来伺候的摸样,毕竟欣赏情人的脱衣秀可是很难得的。
子桑很爽快将上衣脱了下来,要脱下面时问月玄,“还脱吗?”“不、不用了。”月玄吞吞口水,估计梅邵伊也不能在子桑腿上下咒。
月玄认真打量子桑的上半身,甚至站起来抬手摸了起来。碰触到的地方炙热而紧致,手指缓缓从肩膀划过,在结实的胸膛短暂停留,然后停在腹部。虽然月玄的动作看上去没什么,但是被摸的人就有什么了,因为月玄半垂眼帘认真抚摸自己的样子很诱人。
“没什么不对的地方......”
月玄呢喃着,想不明白梅邵伊是怎么在暗地里使坏的。他抬起头看着子桑心脏的部位,上次这里也受伤了,只差几毫米刺中心脏,因为被自己治好,所以看不到伤痕。盯着那里看了几眼,手不自觉摸了上去,无意中碰到上面的颗粒。
“吼吼~硬起来了。”月玄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又摸了几把,子桑看他没个正经握住他作乱的手,“在摸下去出事了你负责。”
“呃...我现在是没看出什么,也许梅邵伊上次得到了你的头发或血,所以才能对你下咒。”不过,子桑带着自己的琥珀应该不会被下咒才对。
月玄想了想又问,“你在锦林见过梅邵伊,那时候也头疼?”这么说来,当时他看子桑的脸色确实不好。
子桑把睡衣穿上,在卧室光膀子有点冷,“只是有些刺痛,不过刚才碰到他时很疼。”在厉害点,他就晕过去了。
“只是头疼?”
“嗯。”
月玄坐到床上开始沉思,如果头疼是咒术发动的先兆,为什么单单是子桑碰到梅邵伊时才疼。难道梅邵伊本身就是个会走的咒术,所以随时随地都能影响子桑。那不对,如果梅邵伊是个活体咒术,子桑应该随时随地都会头疼才对,因为诅咒是针对他的,而且已经启动,就算他逃到天涯海角也没用。
“别想了,早点睡,天都快亮了。”子桑看他皱眉思考的样子忍不住劝他。月玄一边想一边回话,“不困。”
“我困了。”
子桑不给月玄反应的机会,抱起他放到床的一侧,然后关了灯。月玄刚要说什么,子桑搂着他,在他耳边说,“有什么睡醒了在说。”现在他们需要的是养精蓄锐,好面对梅邵伊下一次出的难题。
月玄在黑夜里看了子桑几眼,看他真的睡觉只好照办,可躺了没几分钟又醒了,打开床头灯对子桑说,“我知道你为什么碰到他头疼了,是咒印。”
子桑差点睡着了,被他这么一喊醒了,“咒印?”
“诅咒也是有很多种的,哪怕是简单的一句语言也能成为咒。咒可以通天地、役鬼神,能除邪消灾、逢凶化吉,也能招鬼引灾,逢吉化凶。”月玄越说越来劲,干脆直接把子桑拉起来不让他睡,“咒配合印或者符纸才能发挥效力,而术者可以对妖魔精怪下印,或者用什么法器,把它们约束起来供自己差遣。”
“你是说,梅邵伊对我下印,把我当奴仆用?”子桑在蠢也听出这话的意思。
月玄点头,“咒印不算做诅咒,我的琥珀可以帮你抵挡所有的诅咒和妖魔的攻击,但是这种咒印却不行,因为它没有攻击性。”
子桑听他这么一说掏出琥珀看,就是说琥珀可以帮他抵挡所有对自己不利的攻击,但是咒印因为没有攻击性不存在危险,所以琥珀没保护的作用。
“那怎么办?”子桑一想到被人下个印当奴仆用就一肚子火,他可以听家人的话,也可能被偶尔耍疯的夙大师奴役,就是不想被梅邵伊这种人利用。
“除非他解了,或者我打死他。”
月玄说着,眼中的银线一闪而过。看来落熄想要亲手了结了梅邵伊是不行了,因为他也想把梅邵伊的元神打散,看看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连他的人也敢动。
第230章勾魂第18章
第18章
天亮后,下了一整晚的雪才停。子桑比平时晚醒了两小时,看月玄睡的正沉,他悄悄起床看了看外面的一片雪景。一扭头发现床头柜上的瓶子,他好奇地拿起来看,瓶子里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隐约间还透着一丝阴气。他拿上瓶子离开卧室,出来时正好碰上子奇和汐淩。
“我听说你昨晚突然昏倒了?”子奇也是刚听说这事,所以特别跑来看看子桑现在有没有事,“你们居然瞒了我一晚上。”他想到这事就是气,要不是早饭时听子妤说起,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而他们忙活一晚上居然都没告诉他,他现在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幕家人了。
“事情太乱所以忘记了,我也没昏倒,只是...”子桑想着怎么解释,但是好像说什么都没用。
“算了,反正我也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