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泉镇日月潭洗浴,下午。
“江江哥,屁股往这一坐,转眼十六个小时过去了咱吃点饭,暂时分手,找机会再干呗!”庄哥坐在麻将桌子上,胡子拉碴,哈气连连,困的眼睛就如同东汉末期的三国,分分合合滴,看着相当揪心。
“再打四圈,我这输钱呢!”刘洪江战斗力爆棚,但手气不佳,包里的四万多块钱,已经见底了。
“大哥,咱玩钱,别玩命行不?你算算你输多少钱,我给你,你让我走吧!”庄哥的另一个朋友,苦苦哀求道。
“这跟输钱没关系,再玩四圈,我安排你们!”刘洪江昨天晚上睡了半宿,现在并不怎么困。
他一这么说,其他三人也不好说话,只能抬起头,冲着刚睡醒的发哥,咔咔挤咕眼睛。
“江哥,差不多行了,我朋友还有事儿呢!再说,这三人再捅咕一会,就得上医院了,你看看庄哥都淌哈喇子了!”发哥上前劝了一句。
刘洪江回头瞅,停顿了一下,笑着说道:“那行,不玩了!”
刘洪江一放话,三人都松了口气,赶紧收拾起钱,准备散伙。而刘洪江虽然输钱,但赌品显然不错,并没有唧唧歪歪说些没用的,还邀请三人一起吃点饭,庄哥他们也没拒绝。
庄哥等人去洗澡的功夫,刘洪江坐在沙发上,冲着发哥说道:“韩力,我通过别人找的,他已经来了,你找个机会,就让他把事儿办了!”
“哦,我明白!”发哥给刘洪江倒了杯茶,点头答应了一声。
“还有,你没事儿别老干麻将!多去线上跑一跑,跟咱家的人联系联系感情!!”刘洪江包公看不清自己脸黑的训斥道。
“嗯,我知道!”发哥尴尬的应了一声。
“你不饿啊?赶紧去订个饭店!”刘洪江再次说了一句,看似普通的话里,却蕴含丝丝不满。
发哥点头,转身就出门联系饭店去了。此刻他就像刘洪江的私人保姆,城郊线虽然拿下来了,但自由也没了,刘洪江现在就冲他脸放个屁,他都得笑着说一句:“哥,你这屁香啊!!”
“啧办事儿太木,用着不那么顺手!”
刘洪江看着发哥背影,声音很小的自语了一句。
司机是个极度考验眼力价的活,真不是谁都能干的。刘洪江打了一宿麻将,发哥却躺沙发上,一觉闷到了下午,如果会来事儿的,还用大哥问一句,你不饿么?这句话啥意思?很明显在说,我他妈都饿啥样了,你还四仰八叉躺床上呼呼大睡?
眨眼间,五天时间过去。
霍勇还是没出现,不知道死哪儿去了,一点信没有,而我们团伙,就跟即将被拉去朝鲜,抗击美国大兵的解放军差不多,心里忐忑的不行。
每个人腰里都别着三棱军刺,出门都是两个人或三个人一起走,从不落单,家里的人也都安顿好了,当然老仙和门门父母除外,因为他们最近并没在本市,出差了。
这天傍晚六点多,天刚擦黑,我们几个正坐在院子里,商量啤酒广场改建火锅城的事儿,戴胖子却打来了电话。
“咋了?戴哥!”我问。
“哎,你一会有事儿没?”戴胖子问道。
“没有啊!”
“那你过来找我,我带你出去怒刷存在感去!”戴胖子笑呵呵的说道。
“给钱不?”我没皮没脸的问道。
“你要明白,戴哥是个给你机会的人!”戴胖子无语的回了一句。
“啥机会?”
“别他妈墨迹,你来不来?”
“好吧!你在哪儿呢?”我感觉戴胖子绝对有事儿跟我说,所以略微矜持了一下,就答应了。
“你在家呢吧?”
“嗯!”
“我让伟民过去接你!”
“好!”
说着,我和戴胖子挂断了电话,问了一下众人,有人愿意跟我一起去不,但大家已经从啤酒广场改建的正事儿,聊到了人类未来将何去何从的问题,犟的鸡头白脸,根本没人扯我。
“也好,年轻人,就需要有这种跳跃性的思维!”
我惆怅的说了一句,转身就回去换衣服了
半个小时以后,章伟民开着戴胖子的奔驰,就到了我家门口,按了一下喇叭,我扔掉烟头,拽门就上了车。
“民哥,你又帅了!”我看着章伟民一脑袋新烫的羊毛卷,审美观崩溃的说了一句。
“你也发现了,是不?”章伟民还挺嘚瑟的一甩脑袋,发型相当飘逸的说道。
“因为啥烫的这个头型呢?要移民吐鲁番呐?”我不解的问。
“你没发现,这个头型很配我的脸型么?”
“嗯确实挺配葛优的脸,马塞洛的头型啧啧你再穿上犀利哥的衣服,往桥洞子里一趟,完全可以端个盆要钱了!”我品头论足的说道。
“啪!”
章伟民照我脑瓜子后就拍了一下,骂了个操。
“大民哥,咱这干啥去啊?”我笑呵呵的问。
“找老戴,参加个什么鸟聚会!溜达一圈,一会就回来!”章伟民随口说道。
“唉,我以为啥好事儿呢!”我一听顿时挺失望。
“一看你就太小,啥时候这种聚会不断,你这南哥的称号,就有含金量了!”章伟民淡淡说了一句。
我一撇嘴,心里有点不以为意,感觉戴胖子这事儿干的有点多余。我目前不要地位,就喜欢实在的,比如现金
飞龙商务会馆,顶层会议大厅,已经被改成冷餐形式的私人宴会。
戴胖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