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玦笑道:“这少年,说来你差点这辈子都要记住他了。”
“此话如何而来?”
萧玦悠悠道:“前些日子各大医药世家死的死,伤的伤,灭门的灭门,我和卿公子明查暗访许久,竟是那陆霜所为,谢家这么大一医药世家,说来,竟是躲过一劫,谢郎君岂不是差点便恨之入骨?”
谢郎君笑着的眼神总算是收了回去,哼道:“此等邪恶人物,就算不动我谢家,我也该恨之入骨。”
“只是,不知谢家是侥幸还是怎样,除了谢家,无一幸免,真是羡煞旁人啊。”萧玦笑得愈发孤寒。
“自是侥幸罢了,我早就说过,我家产业早已转来北海,想必路途遥远,北海极寒,他懒得过来罢了。”
“许是不敢过来呢。”萧玦觉得身体发寒,又饮了一杯下去。
这话中有话,三人对坐,谁也知晓,只是无人捅破。
卿子甘忙给了谢安个台阶下,道:“必是如此了,谢郎君如此本事,他陆霜来了,岂不寻死?”
三人又哈哈地大笑起来。
萧玦见卿子甘一直为他担着,自不怕事大,又不知死活地问道:“想必郎君千岁一定听说了各大掌门失踪一事,我们此番前来,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