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丈夫的形象,这让余芳华更是抑郁不已。

然而更让余芳华绝望恼火的事还在后面,这个男人竟偷偷背着她,把房产、股份、基金等都转移到了自己的名下。为此事,余芳华彻底跟向泽夜翻牌大吵,本想曝光这个贱男人的假象,没料他先下手为强,雇佣了清道夫清理了所有证据,并折磨自己到现在,就是为了套出自己仅剩的现金下落。

真是贪婪的没有底线。

“向泽夜…”范溪念着这个名字若有所思的低喃着,神情有些恍惚。

“你认识他?”眼尖的余芳华反问。

“只是雇佣关系,当然认识。”

“不止认识,还很熟吧?”

“这就不是余女士关心的了,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范溪恢复常态,笑意满满地看着她。

余芳华盯着范溪片刻,道:“要不你放过我,我把剩下的财产给你。我那存款的数额绝对比向泽夜付给你的钱多。”

“这不符合规矩。”范溪摇了摇头,“我是位讲诚信的人,拿了别人的钱,就得完成,要不然下次谁还找我做生意。”

“钱还是给你,希望你能把我现在感受的痛苦原封不动的还给他。”余芳华平静地看着他,其实自己死不死无所谓了,只想有机会报复向泽夜。

“对不起。我先接了向先生的单子,先来后到这道理你不会不懂吧?很抱歉,向先生说了,不能留你活口。”

听到这些话,余芳华面色惨白,她躺在地上好一会没说话。范溪摆摆手示意周围人了结她时,她突然开口:“你真是个会赚钱的聪明人。”

焦躁地等了几日,傍晚时分,向泽夜接到这电话,被通知余芳华死了。此时,别提有多高兴了。哎呀!这下真的可以钱多到做梦笑醒了。虽说跟着这个女人混也有钱花,但总归不自由,还是把钱攥在自己手上才比较稳。

“谢谢学长啊!看尸体?不用,对你我还不放心吗?”这年头法制很健全,明道上很难摆平余芳华,平时的家暴根本压不垮这个女人。所以向泽夜花了些钱,好不容易找到一位清道夫,没想到还是自己的大学初恋,于是他就动了利用的心思。

“等等!我还是去吧,地址在哪?不,不用接我,我自己去。”本来不打算去看余芳华的尸体,可势利眼的向泽夜突然想到,如果余芳华对范溪说出了现金下落,那他还是亲自去取钱比较好。以这么多年的了解,谁知道范溪会不会中饱私囊。

心里上是这么想的,但嘴上不能明着怀疑别人,向泽夜说着漂亮话:“这几日没见你,还是挺想你,看完后,我请你吃饭。”

寒虚了一会,向泽夜言不由衷地挂了电话。虽说范溪是自己的初恋,但这次事情,他没少给一分钱。两人多年未见,这次因这件事又再次相遇,其实见面时两人都挺吃惊的,事后,借着酒劲上了床。多年不见的范溪上了床,变得就跟暴力分子似的,把自己屁股捅的好几天上厕所都有脱肛的趋势。

当然,也仅止于上床,下了床,该算账还得算账。这点,是向泽夜最讨厌的,大学时,那时候两人家境都比较穷,所以对利益的追求丝毫不手软。也正因为这样,两人交往时会因为开销不均匀而争执很多次。直到毕业范溪提出分手,理由是,两个没钱的人谈什么恋爱,用爱发电吗?

年少的向泽夜虽然对利益很看重,但在感情上还很单纯,他挽留范溪时说两人可以一起奋斗,结果那家伙居然说垃圾与垃圾在一起,只会制造出更多的垃圾。

现在想想真是可笑。两人分手多年之后,一个做了冷血无情的清道夫,一个做了心狠手辣的渣男,最后证明了,即使两人不在一起,他们还是个垃圾。

范溪给的地址是一个废弃的老工厂,很小,周围也很荒凉,五六年没变过。向泽夜怀疑这地方都被房地产给遗忘了。

见范溪出门迎接自己,向泽夜丢掉手上的半只烟向他招了招手。

“这里不好找吧?打车的?我去接你你又不干。”范溪领着他向工厂内走去。

“你去接我来回太远了,我不想麻烦你那么多。”向泽夜余光瞟了眼范溪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装模作样地抬手和他十指交握,问道:“这女人临死前说出现金的下落没?”

“说了。瞧,她尸体旁堆的四十个行李箱就是。她藏在没人住的老家车库里。”范溪指着冷冰冰的尸体道。

向泽夜内心顿时一股怒气,这家伙竟然私自把钱取过来了,这下谁知道到底有没有少钱!四十个行李箱,最起码有上亿吧?这女人百分之九十的资产都已经被自己骗走了,手里居然还留这么多钱的现金,胆子真大。在不知道具体数额的情况下,如果范溪真要拿走几箱他也不知道。当初说杀余芳华、包括处理事后,两人谈拢四百万搞定,现在这么多钱摆在范溪面前,他会不会觉得自己要少了?

向泽夜青着脸走过去先检查尸体。果然人死的透凉,身上也一副被蹂躏不堪的样子,死相真难看呵。

“你要一个个打开行李箱检查?”见向泽夜开始翻行李箱,范溪问道。

“是的,毕竟还不知道具体数额。”数量有点多,总觉得还是需要带回去用验钞机数,向泽夜苦恼着。

“一亿两千八百万。”

“你怎么知——”还没震惊完,哐地一声,向泽夜被人死死地按在地上不能动弹,他条件反射地想要挣扎却发现按住自己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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