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的他,整个人像一朵绽开在黑夜中引人堕入深渊的罂粟。
明明是冷清的性子,偏偏能摇曳得魅惑。
七夕小番外
今天七夕。
耿冠南给公司放了半天假,原因是他要和荣加纯过七夕。
下午五点半,耿冠南准时来到检察院大门等荣加纯下班。
检察院的制服是纯黑的风衣,一堆工作人员从大楼走出来,但衣架子荣加纯毫无意外是其中最出挑的一个。
同同事打招呼后,荣加纯直接上了耿冠南的车,工作了一天,荣加纯肩膀有些酸,耿冠南就停下车替小老婆捏肩揉腿,然后直接去了超市买日用品,买完日用品后,两人走到柜台结账,荣加纯记起来家里没有套套了,于是拽着耿冠南的胳膊示意男人拿。
耿冠南明白了他的意思,但是没有行动,坏笑着让荣加纯叫他‘小哥哥’,还说叫得越大声,拿的数量就越多。
彼时荣加纯还穿着检察院的制服,禁欲系的穿着加上那张冷清的脸,怎么看和柜子上的套套怎么违和,而荣加纯自然也拉不下脸在前前后后这么多人的情况下和耿冠南插科打诨,他看了看耿冠南,道,
“你不拿也行,正好今天我累了,干脆今晚分房睡。”
荣加纯话才说完,耿冠南灰溜溜地摸了摸鼻子,然后拿了三个小盒丢进了购物车。
晚上回到家,耿冠南一个人包办了晚餐,两人吃了晚餐后,荣加纯想进卧室洗澡,推开浴室的门,却发现里面满满当当地摆了一整个浴室的玫瑰花,荣加纯走近了些,发现浴缸满缸的玫瑰花中间托着一根镶钻石的脚链子,而身后耿冠南也不知不觉的跟到了他身后,拿起那根脚链子,蹲下身套在了青年细白的脚踝上。
然后,然后下午的三个盒子就空了,空盒子都狼狈地被丢在了浴室的地板上。
耿冠南的喉结动了动,像是在极力忍耐克制自己的情绪,他发出沙哑的声音,
“小妈...你这是在邀请我吗?”
荣加纯的眸光水灵灵的,任由耿冠南伸手捧住他的脸,在男人炽热的注视下缓缓地点头。
确认的动作打开了禁忌的阀门,耿冠南忽然用拇指摩挲了一下荣加纯的面颊,然后弯下身双手掐住荣加纯的腰,一把将人抱起,荣加纯则顺势环住了男人的脖子,双腿缠住耿冠南精瘦的腰,还将头埋到男人的胸前。
耿冠南则将半挂在青年臂弯儿的浴袍拢起,抱着人走向了浴室,荣加纯误会了耿冠南的意思,以为他是嫌弃自己脏,心下不悦,一口咬在耿冠南的肩颈处,委屈道,“我刚刚...洗过澡了。”
“你浴袍加身,湿发诱惑,我难道还看不出你洗过澡?”
“那为什么还去浴室?”荣加纯不解。
看荣加纯懵懵懂懂的模样,耿冠南满心怜惜,他爱怜地在青年头顶发旋儿处落下一吻,然后凑到荣加纯耳边,同青年咬耳朵道,“小妈难道不知,第一次床事如果没有润滑,两个人都会很难受么?”
qíng_sè又ròu_yù的低喃惹得埋着头的荣加纯烧红了脸,但他依旧没明白浴室里有什么东西能润滑,只好又硬着头皮继续向耿冠南请教,“没有润滑,去浴室能做什么?”
耿冠南闷笑了几声,然后才缓缓说到,“去浴室,在浴缸里放满水,然后,”耿冠南突然止住话头,猝不及防地伸出粗砺的舌头舔了舔荣加纯薄薄的耳垂,然后一口卷进口中,才含糊着继续道,“然后在水里干你。”
一句简单调戏的话就叫荣加纯瞬间软了身体,软趴趴地躺在耿冠南怀中,任耿冠南抱着他进浴室。
荣加纯本就几近赤裸,进了浴室他脚才刚刚沾地,耿冠南抬手一拂,浴袍就顺着荣加纯身体漂亮的曲线滑落在地,春光在斯时斯刻,荣加纯也十分解风情地去解耿冠南的衬衫,解到一半,浴缸里的热水已被放满,耿冠南索性抱着人直接进了浴缸中,他下裤未脱,黏湿湿地粘在皮肤上,勾勒出大腿健硕的形状。
荣加纯分着双腿,腿中嵌着的是此刻肆意进犯的耿冠南,男人一手揽着荣加纯的腰一手安抚性地不停抚摸青年修长光裸的双腿,嘴上则衔着荣加纯的唇,品尝荣加纯含在嘴里的甘甜,荣加纯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唇齿碰撞间,下唇已被吻得红肿,好在耿冠南适时转移了侵略的目标,耳垂,锁骨,前胸以及那两个诱人的红豆子都没能逃脱耿冠南的蹂躏,乘着荣加纯精力分散,耿冠南解下湿裤丢到地面,两人彻底赤诚相见,荣加纯被耿冠南身下自西裤中弹出的形状硕大的东西吓到,抿着唇偏开头,却被耿冠南掰着下巴又摆正了,此时的荣加纯身体红痕斑斑,气息急促微喘,被迫半垂着头参观男人胯下耀武扬威的几两肉,偏偏浑身绵软的他只能双手扶在浴缸两边的沿儿上,感受着耿冠南在他腰腹间亲昵挑逗,然后他双脚的脚踝被握住,耿冠南稍微施力,大大分开他的双腿,俯下身子含住了荣加纯已经翘起的东西。
耿冠南本就是性事中的个中高手,舔舐,吮吸,时轻时重的抚摸,没用了多少力气就让荣加纯彻底交代了两回,白浊液体在水中晕开,很快消散不见。
shè_jīng是很耗费体力的事情,荣加纯连着被耿冠南弄丢了两回,这会儿人迷糊惺忪,他微抬起头正看见耿冠南捏着他的脚踝一路细碎地吻到大腿深处,等吻到内侧的嫩肉时男人突然在某个地方停留了一下,那处还有着一道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