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穆清蓦地从地上站起来,顺手拾起雨伞撑在穆恒头顶,“也许在别人看来是自贱,可孩儿却是甘愿。其实泽叶没有那么坏,您消消气。我寻他两年,他寻我三年,算是扯平。倘或他还有亏欠我的,将来我慢慢与他清算就是。天太晚了,您的衣服也湿尽了,我先送您回屋换身衣服歇息,有事我们明日再说。您保重身体,莫再动气。”
穆恒:“……”
他对穆清凶不起来。
只要穆清心向着泽叶,他最终只能妥协,重新接纳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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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天一早就离开吧。”穆清道。
泽叶正在为他揉擦湿发的手骤然一停:“为什么?别赶我走……”
穆清解释道:“不是赶你走。好歹是一国之君,流连在外总归不是件好事。你且回去,等有了闲暇,随时都可来找我。你别担心,我不跑。”
泽叶从身后环住他的腰,唇贴在他的颈窝上:“我都把身后事交待完了,还回去做什么?”
“身后事……”穆清蹙眉,“你诈死?”
泽叶吻他侧颊,温柔道:“那个泽叶死了,你的泽叶还活着。我以后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