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还有选择吗?
圣上用这池林殿可不是供着姑娘的,纯粹是让人寻欢作乐的地方,所以不依或不从的姑娘会落得什么样的下场,嬷嬷与兰雀都和她说过。
是委屈一时?
还是永远沦为前线兵士将领们发泄的官妓?
这根本不用想。
扈娘到底心有不甘,兀自做着垂死挣扎。
“爷等等,雅儿还想喝,让下人去取酒好不好”语气是商量的,可动作却是十足的推拒。
小国公早已醉的不行了,一切几乎是依本能行事。
见怀中人儿再度推搡,本就急色的他再也忍不住的暴怒了,登时什么也没说,手一扬,就想给点颜色瞧瞧、好让安份。
扈娘见状,想也没想的,一脚就这么蹬了过去。
腿一出,扈娘便后悔了。
还不待她思考挽救方法,料想中的巴掌没有,眼前的小国公便软了身子,而她那踹出的腿脚顿失目标也止不住势,整个人便这么连腿带人的跌了出去。
眼看便要跌下了桌,她惊呼声不自觉溢出,满带惊慌的杏眼下一秒便因眼前倏地出现的人而瞪大。
她的脚踝被实时抓住,止了去势,可身子还是免不了的撞在身前人上头,令他不禁连退了数步,也引得一旁黑衣人紧张。
“主子!”
“去守着外头!”
沉着的声线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意味,看着转身走出房的黑衣人,扈娘目光不禁复杂的看着面前男人。
怎么也没想到,第一时间找来的居然是他。
“璟然——”
.第一百六十二章
新欢旧爱
是欢喜还是惊讶,不管是哪一种心情,扈娘一颗心生生触动了几分,让她期期艾艾的唤了他的名后,突地不知该说什么……
或许是说,她不知如何面对他。
只因燕王带走她后,她与他便未曾再见过了……
以燕王待她的纵容态度,她若真想见齐璟然,燕王不会阻挡。
可她那段时日却是只字不提……
他不可能不知。
所以这会面对他,她内心多少忐忑。
也是这份感觉令她越发注意那横于腰际的掌。
感受那收紧的力道与过于贴近的身躯传来的不容忽视热度,她只想拉开这样让人不安的距离。
熟料,刚有动作,他忽地俯了身,薄唇便要贴了上来 。
下意识的,扈娘撇开了头。
齐璟然动作顿止,本见她的欣喜乍转冷凝,修长的指一瞬扣上她下额,生生的将那张俏脸转向他。
“有了新欢便忘了旧爱呵!”
对于他的讽剌,扈娘有些难受,想解释点什么,唇瓣才刚开启,便被他的薄唇倏地捕住。
毫不怜香惜玉的啃咬。发泄似的。
扈娘吃痛,只能推操、拍打着他,就想让他放开。
可下一秒,双手倏地被抓住的箱制在背后,任她怎么扭动都无法撼动半分。
堵在彼此唇间的抗议声成了细微的呜鸣,只于满唇的疼痛与萦回鼻端的铁锈腥味。
扈娘委屈的就想落泪。也真的落了泪。
咸湿的液体一碰触到,齐璟然怔了怔,发泄似的动作紧跟着停止。
看着她闭眼泪流不止的模样,不再反抗的任他时,齐璟然心中忽感涩然。
他不是来为难她的,但就是控制不了自己。
“扈娘——”隐在彼此唇间的唤声满载了懊恼、情意、怜惜与痛楚,这声虽小,但调却浓,让人无法忽略。
闻之,揪心。
扈娘不自觉的软了心。
在他动作轻柔的舔吻了一会,便也回应起他来。
她的反应于齐璟然而言不啻是个鼓舞。
也让他的心情如那行走沙漠多时的旅人,终见绿州般的激动。
带着呵护的舔吻逐而变了调。
他追逐缠弄着那丁香小舌,不住的吸吮拌抵着,在她怯生生的小舌轻轻的刮着自己时,那涨满身的热意更是上升到了极致。
“扈娘”溢出唇瓣的声息略喘,染满了意乱情迷与那份对她的渴望。
扈娘没比他好上多少,不再落泪的眼眸只于一片湿润水光,泛红的颊旁与那秀鼻不断哼出缺氧的鼻息之娇弱,万分惹人怜惜。
“璟然——”
被吮的刺麻一片的粉唇在她禁不住的轻推他下,终是放开。
可还不待她缓缓,炙热的唇便顺势向下,松开对她禁制的掌也移至胸前,隔着肚兜狠狠的揉弄着上头的饱满。
那力道简直是要把她给揉坏了,可对于情欲被挑起的她而言,却是丁点不感到疼,只有一片撩人心热的酥麻快悦。
这样的感觉来的又急又快,却也不陌生。
被他囚禁,成了他性奴的那段时日,天天如此。
只是那时她是不满与怨的,因此便是身体感到了愉悦,心里却是万分不舒服。
可现在……
许是太久未见。
也或许是在这深宫内院求助无门的惶然之刻,他的出现令她对他得以改观。
总之心境不同下,面对这般的热情撩拨与挑逗,她全然招架不住。
她从未想过自己的意志力居然这般快便土崩瓦解。
她渴望他的碰触。
渴望他的亲吻。
但更渴望的是,他那炙热的硬物狠狠的捣弄自己,如以前那般的疯狂。
.第一百六十三章
嫌弃破鞋
明知这样的思维要不得,也很危险,扈娘却是控制不住自己,也没能想清楚造成这般的缘由来自于什么,在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