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衣服,洗脸刷牙漱口,再背上昨晚收拾,他的动作干脆利落地像刚灌下了三杯美式咖啡,看不出任何一点朦胧的睡意。
严律刚出房门,就听见了对门地动山摇的轰鸣声。
顾煜房间的门虚掩着,闹钟成了精般地在地上来回乱滚着,尽职尽责地从房间东头窜到西头,撕心裂肺地呼喊着主人起床。
吵得活像有500只公鸡在房间齐齐打鸣。
可他的主人安稳如泰山,带着耳塞,蒙着眼罩,在立体环绕高分贝的尖锐闹钟声睡出了自己的小宁静。
严律推开房门,摁掉滚到自己脚下的闹钟,500只公鸡顿时噤了声,房间安静得只剩下顾煜均匀的呼吸声。
房间窗帘已经自动拉开,刺眼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射进来。
顾煜侧躺在床上,睡在泛金的阳光中,怀里搂着只毛绒旧熊,被子被踢到一旁。
他的胸膛微微起伏着,宽松的睡衣掀起到一半,露出截白嫩的腰来。
严律似乎被定在了原处,他的目光锁在那截不经意露出的腰上。
顾煜的腰没有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