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了。
当然,好感度也重要,为了以后的路能顺一点,郑之南更看重的还是自己的事业。
事业要发展起来,不能因为快要跟攻略对象在一起了,就荒废了正事儿。
爱情固然重要,但事业也是不可或缺的。
凌崇说:“这是你想出来的?”
郑之南摆摆手说:“不是我,是在扶风镇遇到的一个出过海的大叔教我的,说是在另外一个地方,和金色头发的人学到的,海的另一边,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只是觉得好玩,就学过来了,想和朋友们一起喝喝茶打打牌,感觉很恣意。”
赵奕玩得正起劲儿,闻言道:“的确是个很恣意的事儿。”
四个人坐在船上,一边喝茶一边打牌,旁边还有唱小曲的,偶尔打盘洗牌的时候看几眼岸上的风景,怎叫人不觉得恣意?
简直太恣意了。
舒坦啊。
到了中午,既然也没下船,直接让船上的厨子做了一桌河鲜,配着朝露酒,那可真是绝了。
吃了东西后,三人都拉着郑之南还要继续玩,郑之南懒得陪他们,就告诉他们三个人的玩法,稍微修改了一些规则,自己去了船尾,坐在躺椅上晒太阳吹这风午休。
到了下午,三人才意犹未尽的领着睡醒正在喂鱼的郑之南下船,这副牌被赵奕给要走了。
“这真是个有趣的玩意儿,郑兄到时候还能自己做,这副牌就送给我做纪念吧?”
赵奕因为太开心,说话的时候还伸手搭在了郑之南的肩膀上。
郑之南不觉得有什么,旁边的凌崇一语不发的把赵奕的胳膊甩了出去。
这个动作很大,赵奕都愣住了。
让郑之南直接笑出了声,因为这个动作大到有多魔性,就像是你在看小品,演小品的人才能做出来的动作。
要不是赵奕还算稳,他可能还要被甩的转个圈才能停下来。
赵奕被这一下子弄得给傻住了。
他来来回回看着凌崇和郑之南。
这一甩彻底的把他给甩明白了,甩出了之前为什么觉得茫然,不解。
然后他便忍不住悄mī_mī的看向了周连义。
他就搭个胳膊在郑之南的肩上,他表哥就“痛下杀手”如此待他,这个周连义这么明目张胆的在郑之南身边献殷勤,表哥会忍得下去?
赵奕给了周连义一个唏嘘的神情便乖乖地收起纸牌,说起晚上去哪儿吃东西的事儿。
周连义那会儿只顾着看别处,并不知道三人的猫腻,也不知道凌崇反应那么大,听到赵奕说吃的,他还提了一个意见。
然后郑之南点头说:“就去连义说的地方吧,我挺想去尝一尝他说的那两道特色菜。”
凌崇原本想否定周连义的提议,但是听到郑之南说想吃那两道菜,他生生忍住,同意了。
他不会因为别人就忽略了郑之南的感受。
所以他就算心里有些微的不舒服,可还是应下了。
敲定了地方后,赵奕识趣的走在前面,还拉着周连义聊东聊西,甚至撩起了学识方面的问题,以及编修的情况什么什么的,可以说是很懂事了。
凌崇很满意赵奕的识趣,当后面只有他和郑之南的时候。
他问郑之南说:“你刚刚笑什么。”
不是质问,是一丝疑惑,和一丝期待。
郑之南怎么可能告诉他,是因为想起了现代的小品?
自然说了别的。
郑之南说:“只是觉得你刚刚那个动作有点夸张,就算觉得他搭着我的肩膀,没个正形,你轻点就行了,何必那么大的力,摔倒了怎么办?”
凌崇说:“我控制着力道,他不会有事。”
郑之南嗯了一声。
凌崇接着说了一句:“我甩开他,不是因为他动作不雅,而是因为我不想你的肩膀被其他人搭。”
语气轻轻的,带着坚定,凑他很近,仿佛就在他的耳边说完这句话。
带着浓浓的感情,郑之南能感觉到。
但他没有说话。
他很沉默。
他当然要沉默,不然还想他怎么样?
郑之南在等凌崇的一个正式的解释,还有一句对不起。
不能以为他自己想开了,就以为他会不计前嫌,继续像从前那样和他相处。
不可能的。
他这个人记仇。
郑之南在京城待了八天,把生活超市搞定了后,看着之前准备好的货物一点点的摆满超市,把工作交给留在这里的掌柜,他便坐着这次新订购的马车回了扶风镇。
到了扶风镇,住一晚休息一下,再回郑家村。
郑之南的纸大量出产后,没想到销量最好的竟然是卫生纸。
虽然这卫生纸在现代来说,还是糙了点,可比现在的厕纸强太多了。
便宜,不到穷得吃不上一口饭的家庭都能买上一摞拿回家用,和厕纸一般无二的价格,却比厕纸更舒服,要谁选,都会选择郑之南生产的卫生纸。
其他纸销量也比一般的店铺要便宜一些。
11月的时候,凌崇如约回到了郑家村。
他没有带着人声势浩大的回来,而是在扶风镇稍微停留,换了一身衣服,其他人留在扶风镇,他自己穿着粗布麻衣和一个随从回到了郑家村。
回到了那个他离开的家。
正文第256章r256
凌崇出发准备去扶风镇的前一天,王妃忧心忡忡地与凌崇聊他的亲事。
“也不知哪个天煞的在传你是煞星的命,一般的女孩家压制不住你,会被你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