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澜却紧紧攥着程有衣领,二人摔跤一般倒在床上,程有想起身,却起不来了。
醉中的景澜十分难受,双手竟将程有衣服扯开,更抓着他的肩不松手。程有只觉得自己要被燥热、醉酒与香气逼疯了,意识渐不清明,本能地将衣服扯掉。一双手突然摸入衣襟,舒滑清凉,程有崩溃的精神为之一振,还想要更多。
接着,他很容易就找到了更多更大的清凉,立刻抱住这难得的好物,忍不住拿身体最热最难耐的一处疯狂地蹭。
朦胧中耳边传来若有若无的人声,可此时此刻,他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了,全然顾不上其他。
等他找回自己的时候,眼前景象让他惊出了一身白毛汗——
他与景澜,赤身交缠,他的那里搁在景澜双腿之间,黏黏的,居然还有点硬。锦被斜着,有一半滑落床下,跟二人散乱的衣衫扭打在一起。
这怎么……了得。
再看靠在肩头的那张睡颜,宁静如水中带着一丝不适,他还未来得及做什么,景澜就醒了。
程有下意识坐起,牵动二人身体摩擦处,程有窘得面红如猪肝,简直想缩回娘胎里重新来过。
然后,解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