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话,两片柔软湿润的东西突然贴了上来,又有一更加柔软湿润的东西灵活地进入口中扫荡,修长白皙的手顺着他的脊背抚摸向下,身侧一翻,一个硬热的地方紧贴他的小腹。
李直仍然冷静,抓着穆审言的胳膊,企图制止此事的发生。
然而当他看到那双近在咫尺的泪眼时,拼命坚守的意志终于崩溃。他咬咬牙,最终疯狂地决定投降,颤着手拨开穆审言的中衣和裤子,欺身上去。
却说喝得有些头晕的沉璧亦是薛沐风护着一路回房,却不是曾经兄弟三人同住的椀阁,而是薛沐风的住所。这事说来好笑,从山洞中回来后,二人仍是各住各的,除举止间略亲密些,再无其他不同。过了几日,沉璧突然发现铺盖没了,最后竟在薛沐风的卧室里找到,他便顺着台阶下,再没搬走。他知道这是景澜出的主意,否则靠薛沐风的脑子,这辈子也想不出。
然而即便住在一起二人也照样规矩,实在快赶上相敬如宾这四个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