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辆缓缓驶出体育馆,往碧山的方向行进。
开了一会儿,司秦回头看了一眼,后车窗外空无一物,于是问蔚宁:“你是不是高估了自己的人气?”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蔚宁没好气,突然想起什么,问:“是你把我的节目提前了?还有采访也是?”
司秦没有回答,只问:“有什么问题?”
对于司秦完全等同于默认的反应,蔚宁没脾气了,“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假公济私是个很不好的行为?”
司秦不以为意,“我以为你早就应该习惯了。”
“你够了。”蔚宁白了一眼,问:“昨晚是不是没睡?累不累?”
“飞机上睡了一会儿,还行。”司秦说完,打了个哈欠,不用蔚宁怀疑,已经足够证明之前的话完全是胡诌。
“信你个鬼。”蔚宁骂了一句,看司秦脸色实在不好,于是把项链扯到背后,拍拍大腿,让司秦躺下,帮他按摩。
司秦蜷起腿,从善如流地躺下,享受来自伴侣的贴心服务。
“手艺不错。”司秦称赞,又改口:“不,是越来越不错了。”
“我才摸了两下,还没开始呢!”蔚宁挽挽袖子,尽管如此,还是将赞美照单全收。这一手按摩的技艺他可是找专业的师傅学过练过的,能不好吗?
司秦调整了一下睡姿,“那继续。”
途j.in-g郊区,路况不是太好,车身略有颠簸,蔚宁一个踉跄,项链顺着肩膀滑下,打到了司秦的鼻子上。
“唔!什么东西?!”由于半梦半醒,痛感被无限放大,司秦一个惊醒,感觉鼻子都快塌了,刚要起身,又被蔚宁按下。
“没事没事,是项链忘了摘。”蔚宁按住吊坠,仔细查看了一下司秦的鼻子,没破也没流鼻血,就有点红,于是放下了心,又扫了一眼前,想起来首饰盒不在手边,算了,就戴着吧。
司秦捂着鼻子,语气颇有些埋怨,“就这么喜欢?”
“那是。”蔚宁抬手,把吊坠塞进毛衣里,宝贝地拍了两下,继续给司秦按摩。
司秦笑了,侧身戳了一下毛衣里的吊坠,“不是假唱不紧张吗?这都戴上了,还说不紧张?”
“谁说我紧张了?我没有紧张!”蔚宁脸红,颇有些恼羞成怒,手上的动作越发轻柔,想起粉丝们关于“玫瑰”的各种传言,觉得荒唐又有趣,现在竟然连司秦都知道了,可见谣言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