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瑕不敢细想下去,他看着朦胧光线下乔锐格的睡颜,轻轻抬起手,慢慢伸向乔锐格,像要摸上他的脸。
指尖就要触到的那一瞬,乔锐格突然睁开了眼睛。
吴瑕屏住呼吸,心脏怦怦直跳,手就那样抬着都忘了收回。
乔锐格眼中似乎有血丝,目光并不清醒,他定定看了吴瑕一会儿,没管吴瑕抬着的手,伸出胳膊将人用力揽进怀里,下巴抵在吴瑕额上,用带着浓重困意的声音说:“晚安。”
吴瑕被困在他怀里,进退两难。
挣扎吧,圈着他的是乔锐格那条受伤的胳膊,他怕弄痛了他;不挣扎吧,这肉贴着肉的亲密姿态实在要命。
最后,吴瑕闭上眼睛,自暴自弃地想,别捂出一身痱子就好。
早上醒来时,乔锐格发现身边又没人了。他坐在床边发了会儿呆,才慢慢下床走出卧室,却意外地发现吴瑕坐在桌边看书。
“你没上班?”乔锐格惊讶得声音都变调了。
“我已经辞了。”吴瑕很平静。
“什么?”乔锐格依然惊讶。
吴瑕看看他:“这几天我不是带了个人吗?就是来替我的。”
乔锐格还不甚清醒的大脑琢磨了一会儿,说:“意思是,你前几天就辞了?”
“嗯。”
“为什么?”
吴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