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去吧。”无奈感似曾相识。目送走小童,他返身走进院子,只见白染悄无声息出现在身后,不知站了多久。
“可有什么发现?”从踏入院子,他便察觉到一丝残存的压抑感。院墙之上密密麻麻刻绘着文字图腾,院内景致布置:凉亭、石桌石凳,甚至绿植花草,均以某种规律摆设。离事发点愈近,那种压抑感愈强烈,进屋后,压抑感更是铺天盖地地袭来。
“疑点众多。”白染一面留心他反应,一面解释,“首先是这屋子,几乎毁得面目全非。”从房梁到地面,所有可见之处皆是伤痕累累。若是意在破坏,选择任意掌法、法术岂不省力省心?而眼前所见,分明是有人以白家剑法,一剑剑划烂的。
“看起来像是白应前辈在屋子里练剑,顺手拆了屋子。”
白染不予置评:“其次是屋子中央这一巨坑。”坑口不太周正,凿得很是迫切随意,一眼望不到底。
“这是要挖井么?”墨澄空嘴上胡诌乱道,实则蹲下身仔细检查地面。坑旁散落着大量土石,显然这洞不是轰塌而成;地洞虽深,却挖得实,径直通到底,说明掘地者目的明确,且小心翼翼。
“有人在找东西。看来是找到了。”白染抽出剑指点地上几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