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重行只感到浑身的热度都冲上脑袋了,脸立刻被陆晦近距离吐出的气息热得烧了起来,只想推开这个男人,逃离他看待猎物一般的视线,可是手却不受控制地抱住了陆晦的腰。
陆晦笑了笑,左手伸到他后面去,手指噗的一声就插入了周重行又软又热的xiǎo_xué中,马上被眷恋地吸住了。
陆晦缓缓地推进,不断地在他最痒的那一点上抠挖,周重行腰都直不起来了,急得不断地对着陆晦又推又打:“你……你出去!出去啊……唔……不要……”
“现在记得了吗?”陆晦邪邪一笑,手指又搅了搅。
周重行被按摩棒震动了许久的xiǎo_xué正敏感得不行,哪怕只是手指,也被玩弄得溃不成军。
“啊……”周重行被他搅得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高声的呻吟,他气愤地趴在陆晦身上咬了一口,“不要玩……”
“不好玩吗?”陆晦又恶意地抠了抠xiǎo_xué深处凸起的那一点,看着周重行那淫靡的神态,他觉得自己腰间的小陆晦简直肿胀到痛,不由得有点动心地说道:“周重行,你真好玩,让我做吧。我的ròu_bàng可比你的按摩棒更长更粗,你一定喜欢。”
周重行知道这场名为“帮他解决”的打飞机即将失控地变成一场真正的xìng_ài,想到会像之前那样被男人操到高潮shè_jīng,周重行就感到又是颤栗又是兴奋。他这半年忙于工作,平时只能自己偷偷自慰,或者直接在梦里梦遗,昨晚虽然做得很疯狂,可是在药力的作用下他难以记起那种感觉,周重行已经很久没有清醒地尝过男人的滋味了……
但是周重行心里总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他们自从散伙以后半年没有见过面了,但见面后的第一天就做了,如果第二天也做了,那么第三天……也会做吗?
他处理事情总是清清楚楚,从不拖泥带水,唯独与这个男人的床上关系,却总是藕断丝连,关系暧昧,总是糊里糊涂的就被他操了。
在周重行发愣的时候,陆晦已经摸出日常准备着不时之需的安全套戴上,硕大的guī_tóu缓缓地顶开了温热的后穴,塞了一点儿进去。guī_tóu的烫热让周重行又怀恋又慌乱,挣扎着说道:“不要,你出去……不准进来……嗯啊……”
陆晦咬了咬牙,没有深一步的进入,却在穴口小幅度高频率地磨蹭起来,蹭得周重行屁股痒得不行,双手不住地捶打着沙发。
“你要是真的不想,我现在是个伤患,打不过你的。”陆晦用包着绷带的右手指了指额头上的淤青,“你就直接往这里打。”
周重行举起了拳头,最后却只是软软地打在陆晦身上的肌肉上,胸膛起伏不已:“你……你就知道欺负我,老是……嗯啊……老是欺负我……”
“哦?我欺负你吗?”陆晦被他这副被逼急了胡言乱语的样子迷得心里甜滋滋的,细碎地吻着周重行的脖子和锁骨,边吻边说道:“我难道不……疼爱你吗?”
然后抬腰用力一顶,巨大的分身全部顶进了周重行体内,向着敏感点顶撞起来。敏感的xiǎo_xué立即被硬挺的分身操干得一缩一缩,分泌出打量的淫液。
“啊……别顶那里……陆晦你,你混蛋……”周重行被他“疼爱”得叫了起来,带着一点爽到无法承受的哭腔。陆晦一边用力地挺腰在周重行体内快速chōu_chā,一边安抚一般地用手上下扫着他起伏的胸膛,又调情似的捏弄他的rǔ_tóu,挑逗得它们又红又肿。
“被我操着舒服吗?”陆晦吻了一下周重行的耳垂,他新发现的敏感区域。
周重行鼻子哼了一声,偏开了头。
很……舒服。舒服得让人有性瘾。
周重行觉得自己身体里被陆晦塞得满满的感觉实在太强烈,强烈到哪怕陆晦轻微地动一动,他都会激动得叫出声来。更妄论这个男人满身肌肉的爆发力和持久性让他有多么性福。
周重行语气不善地说道:“乏善可陈。”
“嘴硬。”陆晦嗤之以鼻,然后又一个深挺,直接让周重行叫破了音。他把自己的分身顶在敏感点附近,故意不去碰,诱惑地说道:“周重行,你想我的ròu_bàng吗?”
周重行紧皱眉头极力地忍耐着想扭腰让陆晦进入得更深、好碰到敏感点的冲动,瞪着他说道:“不想。”
陆晦故作失望地说道:“那我还是不强人所难了。”
说着就要把自己的分身抽出来。
周重行急得不管不顾地两腿紧紧夹住他的腰,阻止他抽出来的动作,咬牙切齿地说:“你又想怎么样?”
“我想你说你很想我,你离不开我,你想继续被我操。”陆晦盯着他,犹如猛兽在盯自己的猎物,周重行觉得他要把自己煎皮拆骨生吞活咽了,“周重行,你想不想?”
周重行被他盯得几乎就要没有理智地点头了,只能勉强地反驳道:“可是我们不是一路人。”
陆晦嗤之以鼻:“不是一路又怎样,我只要性就行,我又不会因为你好干就爱上你,你又不会怀孕,我们只保持性伴侣关系,工作上该怎么来还是怎么来,你是能撇得清的吧?”
“我从不会因私事影响公事。”周重行说道。
“那不就行了。”陆晦身上的气场慢慢变回了原来的慵懒与温柔,他手指慢慢地从周重行的嘴唇划向下巴,然后爱抚周重行的身体,这种感觉让周重行觉得自己被这个男人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