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男人。男人只朝他扔来了一句话
「赶紧去开好你的洞,然后来我寝室。就在客厅前面」
神成貌似刚洗了澡,手上拿着毛巾,上身赤裸,下面就只穿着内裤。湿着头发,水珠一滴一滴往下坠。锁骨处的水滴晶莹剔透。
果然,就只是为了洞。无处可逃。
斋木放弃了,用昏暗的眼睛看着神成。男人挑起嘴角,往寝室方向走去。叹了口气,斋木脱掉鞋子。
扩张完后围上了浴巾,手拿一盒安全套走向了寝室。说是寝室,但其实跟客厅都没有隔着墙。只是用屏风隔开了而已。
屏风对面,神成就仰躺在双人床上。发出了寝息声。靠近床,凝视男人的脸。睡得很沉。男人睡着了,这让斋木松了口气。
反正他都睡着了,就这样回去也没关系的吧。就在他转身的时候,眼睛瞥到了挂在墙上的软木板。除了记录工作日程外,还贴了很多快照在上面。快照大多都是模糊的。像是从远处偷拍的一样。
「诶」斋木不禁发出了惊呼。快照上映着的全都是自己。
午休在咖啡馆里吃着三明治的时候。从三鹰公寓出门上班的时候。去饭田桥的rk找工作的自己。跟其中一个炮友去开房的途中。三年前……搬到三鹰前是住在神奈川的登户。那时候的照片也有。
这个男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监视自己的。斋木手扶着头,一步步往后退。突然咚的一声,肩膀撞到了装饰柜上。
软木板的旁边,是一个高而简朴的黑色铁质装饰柜。
四周装饰着楚楚可人的白色花朵,跟神成一点都不相称。
白色蔷薇和白色绣球花,绿色常春藤上缠着黄绿色的缎带,这些花都很有活力,插满了小小的陶器。此外,它两边还放着三个玻璃相框。
一个是边境牧羊犬。躺在毯子上,抬头看着这边。
另一个是小时候的朋。坐在老家的画室地板上,面前摊开画纸,头转向摄像师,带着满脸的笑容。
第三个,是神成的父亲,一位精神科医生。发福的下宽脸,银色眼镜后面的眼睛温柔地下垂着。是在诊察室拍的照片。
关于神成的父亲,斋木就只记得他伤痕累累的手。小时候不懂事,还问过神成父亲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伤。他尴尬地说「是皮肤炎」,说完就笑了。是个很温和的人,跟神成不怎么像。
看着这些已经逝世的他们的照片,斋木自嘲地扭曲了嘴角。
这差别是怎么回事。
神成还在悼念他们。而斋木呢?就算听到了父亲要动手术也仍是无动于衷。至于朋,他小时候是觉得死了就好了。正月参拜的时候,他必定会祈祷姐姐的死。许愿说,希望灾星姐姐今年一定要死。
他又看了眼装饰柜。花朵看起来很娇嫩,但斋木还是察觉到了违和感,伸出手指碰了碰。
「保鲜花」
背后响起了神成的声音,斋木吓了一跳,转过了身。只见他在床上抬起了上半身,直勾勾地看着斋木。
神成继续说了起来。
「我讨厌花谢。所以在花店买了那些花,可是总觉得很扭曲……跟你很像」
看到男人醒来斋木吓坏了,但他说的话又惹火了自己。
斋木也知道自己的脸像是制作出来的一样,但被说成是保鲜花也太让人不快了。
保鲜花。用专门的溶液保持美丽。剥制而成的娇嫩花朵。……宛如用防腐技术再现死者的生前模样。
斋木鼓了鼓勇气。
「那些照片是怎么回事……」
神成笑了。
「我跟老师的关系还是挺好的。你没听老师和伯母说过吗?」
神成口中的老师,就是斋木的父亲。伯母就是他的母亲。千惠美打电话来的时候偶尔会说到神成的事。
可是,斋木给千惠美下了封口令。因为他跟神成实在是合不来,想要疏远他。明明说了别把他的事告诉神成,可是为什么……
神成在他的怒目下反而笑得更开心了。
「每次问伯母你住在哪里,就总是会被她避开话题。非常的刻意。所以,我不问她了。可是,每次你搬家,伯母都会写下你的新地址贴到冰箱上。然后时不时地雇人拍照片」
切、斋木啧了一声。神成挑眉看他。
「之前还在想要是在百传社看到你的话要怎么办,好在我拿到了一个不错的把柄。……话说,你是过来给我干的,怎么能想着逃跑呢。对吧,小明?」
鄙夷地看了眼神成,男人阴鸷地嗤笑道
「让我干」
想逃也逃不了。抖着嘴唇,僵硬地往床铺走了过去。人是到了床边,但他不想到床上去。失去耐心的神成直接抓住斋木的手狠狠一拽,把人拽倒在淡墨色的床单上。
手缠到他的小腹反复摩挲。被神成从背后这么紧紧抱着,斋木登时背脊发凉。
咬紧嘴唇死死忍受,身体绷得紧紧的。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入了被啫喱润滑过了的那里,手指划着圈往里开拓。
「唔……」
身后的神成「呵」地笑了一声。
「今天不是油了呢?准备得真好啊,不愧是基佬」
斋木把扭曲的脸埋在床单上。将手中的安全套扔给神成。
「我讨厌被射在里面」
神成拔出手指,抓着斋木的肩膀把他翻了个个,面对面地分开他的双腿。
男人的腰压了过来。没有戴套的yīn_jīng抵在那里,还没等斋木反应过来就插了进去。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