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回去上班了,就剩他一人不知道该去哪儿瞎晃。自己这么久没回来,不知道他们最近都喜欢玩什么,一时间也不清楚该约什么活动,最后还是想到了我们的国粹,约了三个比较铁的朋友去茶楼打麻将。
等人的途中顺道去补办了自己以前的电话卡,刚弄完麻友就到了。
几人搓了一下午的麻将,晚上聚了一餐,接着再去酒吧浪了一晚上,等到半夜宋轶扬回家时,就已经是凌晨两年半了。
他在国外这两年是很少出去浪的,主要是他的朋友大多数是经d认识的,都跟他年纪差不多大,全都比他小了七八岁。跟着这群人一起,他莫名就觉得自己老了,浪不动了,时常是一副老干部做派。如今这刚一回国就出去玩到这么晚,在酒吧时还不明显,一到家就觉得头疼、耳鸣、胸闷,浑身都不舒服了。
哎,老了,浪不动了,以后还是少去酒吧。宋轶扬歪歪扭扭躺在沙发上,老气横秋地想。
躺了大概有十分钟,他突然坐了起来,往沙发缝里一通乱摸。他依稀记得两年前自己好像丢了什么文件在这里,怎么没有了?家政打扫时应该也不会把明显是文件的东西扔了。然而地方就这么大,也不能藏到哪去啊?
宋轶扬以为自己记错了,也没多想,反倒摸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里面的一个曲别针。
这个曲别针比较细,他正好用它把电话卡换了。
等手机重启时,宋轶扬先去洗了澡,把头发吹干了才出来准备着手机回卧室睡觉。
没想到刚走到客厅,手机便响了起来。
这深更半夜的,谁会给自己打电话?而且他刚才把手机卡换上!
宋轶扬满脸不可思议地拿起手机,发现竟然还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相比起宋轶扬这有滋有味的一天,舒孟谦这一天却是过得有些煎熬。
他剩下的两个代言都是在下周才拍,如今只需要在工作室等着善后就行,而且善后都有人做,他只需要偶尔在文件上签个字而已。看着自己一点点建立起的东西又被自己摧毁,谈不上可惜,心里反倒有一丝轻松。轻松之余,想的更多的仍旧是宋轶扬。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很想给他打电话,想去找他,可他也知道宋轶扬并不想见到自己。
舒孟谦对宋轶扬会不会原谅自己,心里完全没底。只是不管怎样,哪怕他现在再怎么不想见到自己,自己都必须去争取。他受不了两人形同陌路,更加完全不敢去想象宋轶扬也许会跟其他人在一起。
他曾经对自己有多好,以后也会对别人有多好,甚至会加倍的对别人好。
仅是想到有这种可能,他就心痛得无法呼吸。宋轶扬是他的,他只能对他好,只能爱他!
舒孟谦现在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想着这些事,想他在做什么,也想自己下次要以什么样的理由去找他,偶尔也会想一下他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以及幻想一下以后的事情。
正当他想得出神时,却突然接到了宋珂的电话。
等到了宋轶扬这个唯一的观众参观完,十分生动形象地传达了自己的信息,并达到了预期的效果后,宋珂便出院了。
俩人约在了一家隐私性很好的饭店,宋珂一只手还裹着石膏,却依旧不减她的气势。
上次他们俩这么面对面交谈还是宋轶扬刚带舒孟谦回来的时候,那时候宋珂怕自己唯一的弟弟被骗,才拨冗找这位少年聊了一下。
如今当初的少年退去了稚嫩,与之消失的也有那一身傲骨与绝不低头的气概,变得成熟稳重得体,举手投足间就像是一位从英国归来的绅士。不得不承认,他是近十年来“风华绝代”推出的,乃至整个娱乐圈最满意的“作品”。
如果不是宋轶扬开口了,“风华绝代”不可能就这么与他解约的。
哪怕他不是天赋最好的,却绝对是最努力的。
从毫无演技的新人,经过几个月培训,第一部戏就已经让人眼前一亮,等到第二部戏时他的演技就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进步速度之快,哪怕最挑剔的导演谈起他来也是赞誉有加。
一个穷乡僻壤出来的高中都没有读完的小伙子,最后不光普通话说得字正腔圆非常标准,台词功底也堪比专业人士。从26个英文字母都认不完到如今精通英、法两门外语。
这些变化,绝非一丁点努力就能达到的。
如果不是他这么上进,当初宋珂也不会默认他俩交往这事,甚至说得上还推波助澜了一把。
只是,可惜再怎么好,也抵不了他眼瞎这件事。
“你应该知道当初你经纪人自作主张这件事吧?”
“嗯。”
宋珂继续说道:“当然,这件事我也有一定责任,知道真相后却抱着观望的想法,没有及时跟你们俩沟通,最终导致了误会加深。”
“……”
舒孟谦不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当初都瞎想了些什么,只要一想到这件事,他就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宋珂接着说道:“不过,我想你也清楚,整个……悲剧,最大的责任还是在你,不管你是不是被威胁的。再者,我不认为你那性格会受威胁。总之,原因不重要,重要的是扬扬对你是真心的,你辜负了他。”
舒孟谦想了想,道:“宋总,过去都是我的错……”
宋珂打断他,继续道:“但是,我今天不是来追责的。感情的事情,我一个外人也不好搀和,说白了,有句俗话不是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