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也是在这间屋子,他被他母亲急匆匆地塞进了行李箱,然后带到另一个城市。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无论他母亲还是爷爷,总觉得把他关起来是最简单有效的方法。好像只有这样,他才会按照他们期望的轨迹行走,成为一个令人满意的工具。
他突然很想念陆承,想听听他的声音,也后悔这段时间只顾着处理公司的事,都没能飞去片场见他。他把手伸进上衣口袋,才想起手机被没收了。
房间从外面锁住了,两个魁梧的黑衣保镖正守在门口。
许博衍用力敲了敲门,保镖们顿时警觉起来。
“给我一包烟。”他没有闹着要出去,这种时候与其消耗体力,还不如好好想想该怎么说服他爷爷。
过了一会儿,保镖拿来一盒烟和一只打火机给他,没等他拆开烟盒,房门“呯”的一声又被关上了,生怕慢了几秒,他就要跑出去。
许博衍熟练地抽出一只烟叼在嘴里,冷不防被呛得咳了几声,读书的时候靠这东西缓解压力,抽得最凶的时候一天两包,后来看到陆承采访,说他有咽炎对烟味敏感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