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膀子求我让我帮你擦药,还让我摸你腹肌,你害不害臊啊?”宋彧拉高了嗓门。
顾清池对于这种乱扣屎盆子的行为已经完全习惯了,没再跟他争论,参观完浴室走出来说:“我还以为马桶也会是红木的。”
“是不是还得给你雕花啊,然后你上完厕所自己去提着去倒马桶是么?”宋彧眼中含笑打趣道。
“那还是别了,”顾清池想了想说,“我想给发明抽水马桶的人发红包。”
“抽水马桶是英国的哈林顿教士发明的,不过他老人家已经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你找不到他的。”宋彧说。
顾清池愣了两秒,恍然大悟般地“哦”了一声,认真诚恳地冲空中拜了拜,“谢谢哈先生您发明的抽水马桶造福了万千人民。”
宋彧往后一倒,笑得床垫子都在颤抖。
由于路上耽搁的时间太长,宋彧的肚子实在是太饿了,晚餐直接就在客栈附近的一家面馆解决了。
对于他来说,生日就只是一个形式罢了,重点不是吃什么玩什么,而是陪在他身边的那个人。
“生日快乐啊。”顾清池揉了揉宋彧的脑门。
“嘿嘿,有你在就挺快乐的。”宋彧握着他的手背亲了一口。
走出面馆,两人沿着河边散步。
这条老街还没有完全商业化,夜幕降临之后变得很安静。
周围居住的大多都是当地人,房子都是青瓦白墙,有人家院里种着腊梅,走过时能闻见一阵阵沁人心脾的芳香。
两人手拉手路过一个转弯口的时候,看见一个头发花白还在摆地摊的老爷子。
老爷子靠墙而坐,面前摆着张半米高的方桌,桌面铺着一层米白色的旧布,这会正低着头,认认真真地扎着一盏孔明灯,饱经风霜的双手冻得通红。
腿边蜷缩着一条黄狗,昏黄的路灯将他们的身影衬得格外消瘦可怜。
“大伯,这灯多少钱一个啊?”宋彧指了指桌上已经扎好的孔明灯问道。
“八块。”老爷子说的是当地话,怕人听不懂,伸出两根手指在空中比划了一下。
“这么便宜,”宋彧说,“这些我都要了,您早点回家休息吧。”
老爷子大喜过望地抬起头,“你们是来这旅游的吧?”
“是啊,您这大晚上的还摆摊啊,怎么不在家里弄,白天拿出来卖啊。”宋彧问。
“白天这边不让摆摊,要等城管下班了才能出来。”老爷子几乎是眼含热泪地将余下的灯都给装进了一个黑色的袋子里,收钱的时候手指都有些打颤。
不知道是因为天冷还是什么。
后来陪着老人聊了一会天才知道他的子女都在外地工作,只有新年才会回一次家。
老婆前些年中风走了,家里现在就剩他跟一条狗,回家了反而觉得孤单,在外头还能看看路边的行人,跟人聊聊天。
两人站在路口陪着老爷子扎完了最后一个孔明灯,聊着聊着还意外得知这老爷子年轻时还是个算命先生。
顾清池觉得有趣,准备掏钱让他算上一卦,老爷子立马摆手拒绝他的好意,表示可以免费替两人测个命格。
算命一般是靠测八字,但顾清池连自己生日都不清楚,就只能摊开左掌给他看手相。
老爷子念了一串叫人听不懂的话,顾清池一头雾水地挠了挠头,“能讲得简单点吗?我是不是有血光之灾?”
“你脑壳有坑啊?”宋彧戳了戳他的太阳穴,“人大伯说你命好,将来必定一帆风顺,三十岁以后能发财。”
老爷子笑着捋了捋胡子,“淡墨清池,你这名字也提得好啊,墨池清净无杂色,给你提名的人想必是愿你清雅多才,一生清清正正做人。”
“那能给我算算,我有富贵命么?”宋彧一直担心老爸的公司迟早有一天会垮在他手里。
“富贵,要看你怎么定义,有的人就算是赚几十个亿都还是觉得不够,”老头拍了拍宋彧的手背,笑笑说,“只有懂得了知足,学会了感恩,才是你这一生最大的财富。”
临走之际老爷子还送给他两一人一个平安符。
宋彧心情大好,跟顾清池走到小湖边,背对着背在孔明灯上写上了对将来的祈愿。
放灯时,宋彧仰头拍了张照,发了个朋友圈。
回家的路上,老爸打来了电话,宋彧难得心平气和地回应着他的唠叨,“我知道啦,有空会回去的。”
“你那朋友的事情解决了吗?”宋正初问。
“解决了啊。”宋彧坐在湖边的长椅上,瞄了一眼打水花的顾清池。
“我怎么听说他还跟你住一块呢。”宋正初说。
“住一块儿就住一块呗,又不犯法。”宋彧笑着说。
宋正初在电话里咳了几声,好不容易才缓过来,“成吧,那你好好照顾自己身体,晚上早点休息。”
“嗯,你少抽点烟吧,都咳成这样了。”宋彧说。
“我这咳嗽跟抽烟没关系,主要是这天一冷一热的,感冒了。”宋正初又咳了两声。
“拉倒吧,”宋彧翻了个白眼,学着老爸的口气说道,“我让你戒烟是为了你好。”
宋正初欣慰地笑了一声,“好的,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以后两人便牵手往回走。
散了将近十公里的路,宋彧的小腿都涨得发疼,一到房间就扑在松软的大床上一动不动。
屋里有暖气熏着,没两分钟就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先去洗个澡。”顾清池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