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歌:“……”忘了就罢了,语调这么欢快是什么意思?
好在他已经习惯了桉木的傻样,只是叹了口气就跟桉木回了酒楼。
酒楼后头有河缓缓流淌,对岸灯火阑珊,只留着几户点着黯淡的火,如此就显得酒楼底层的灯火格外明亮。
徐安歌被打瞌睡的小二迎进大门时,发现青云会众人竟然都没睡,而是在一楼围成一堆叹气。
徐安歌疑惑:“怎么不去睡?”
赵兴无奈地扯了扯嘴角:“等你回来,还有……唉,今天的事真让人睡不着。”
青云会在这一片一向信誉颇好,真是好几年都没有失手了,真是没想到这一次竟然失了一个这样的大单。
这对青云会的影响可不只在钱财,还有在名声上的。
徐安歌扫了一圈这些跟斗败的小公鸡似的汉子,笑了笑说:“别这样,明天就好了。”
赵兴叹口气,摇头道:“唉,这哪是一天晚上能缓过来的事。”
在青云会等人看来,徐安歌就是又使出了安慰大法,他笑着说:“这可说不定,一晚上过去,可能什么都解决了呢。”
赵兴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