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庭秋的眼中掠过一丝疑虑,继而掩饰着笑了笑,问道:“小哥儿都是从哪里得来的稀奇事?我活了五六十年,可从未听闻。”
“前辈权当我胡说八道就成,”景琛露出嘴角两个酒窝,压低声音道,“毕竟,人在做,天在看,何必纠结于人言呢,您说是也不是?”
“哈哈,”邹庭秋抚掌大笑,对着邹静恒道,“恒儿上哪儿找了这么个牙尖嘴利的朋友?”
“不是他找的我,是我找的他。”景琛接过话,竖起一只手,说道,“前辈不必去寻阿恒的错处,人是我打的,话是我放的,这笔帐,咱们俩算算就好。”
“呵呵,”邹庭秋笑道,“小哥儿,你可要想清楚了,若单单你和我算,不一定吃得消啊!”
“前辈真是有趣,方才小侄孙小侄孙的叫得亲昵,这会儿又巴望着我将他拖下水,您是小瞧我,还是小瞧邹老爷呢?”景琛的眼神倏地冷下来,“晚辈劝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