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一直聊的火热,竟不经意中已经到了。赖晓生环顾四周,发现这里确实十分安静。这里离永安城的出口很近,出城方便,再加上这几天城中不太平,进城的人少,这里确实很安静。
几人进了客栈,定了四间房。孟澈却道赖晓生伤未痊愈,还有有人一起比较安全,于是退了一间房,让赖晓生同自己一间,赖晓生想想自己以前与孟澈一起租房时,总是因为怕黑跟孟澈挤在一起,早就习惯了,于是也欣然答应。
在楼下吃过晚饭,已经是傍晚,几人围在桌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我感觉鹤识你的脑子里装了好多东西,什么都知道。”白矜喝了点酒,模模糊糊中,嘴还在不停的说。
“鹤识,你不打算解释一下么?”赖晓生经不住诱惑,在孟澈的百般阻拦下,也偷喝了点小酒,不至于醉,却也不至于清醒,“红烛打我那一掌,可不是幻象,那是实实在在的一掌啊,我都感觉我骨头都断了,心都炸了,怎么我还活着呢。鹤识你懂的那么多,这你知道咋回事儿么?”
“这……要从何说起呢?”鹤识倒是为难了,他倒有心把有的事合盘托出,却因为要说的太多,不知从何说起。
“从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