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兮挑挑眉,便接过钱,只是她的手刚碰到钱,女房东赶紧撤回了手,生怕碰到,于是在两人交接处的地方,钱全都撒了下来,冯兮蹲下身子,一张一张地捡起来,她抬起头,笑道:“好,都给钱了,我肯定要搬走了。”
房东夫妻两脸上闪现过厌恶,难怪别人都说冯兮得这种病是活该,她经常和不同的男人睡,其实就是为了卖,根本就是为了钱。于是也不想多留,赶紧离开了。
冯寻柯冷静地看着这一切,然后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接下来的几天,刘桂丽果然接送高庸上下学,高庸真的有点哭笑不得,想他两世为人,加起来也快40岁了,居然沦落到上下学都要他妈接送地步。
虽然他知道他妈这样做,是为了不让他和冯寻柯在一起,他也明确对他妈说了虽然冯寻柯妈妈得病了,但是一点也不会影响到冯寻柯,他们交朋友也绝对不会出事,但是刘桂丽就是不听,她自己以前就在医院做过事,她也知道艾滋病不像感冒轻易传给别人,但是“万一”和闲言碎语最是杀人利器,让她半点退步都不肯让。
高庸没法,只能想着等到时间长了,他妈也许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