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相爱的,可我没办法告诉他了。
房门再次打开时我已不抱希望,只喃喃唤着阿还的名字,我眼前似乎出现了他的脸,可梦境早已令我丧失希望,目光停留在他脸上,却并未有反应。
直到他抓住我的手。
恢复期早已结束,只是我身体常日被注射肌肉松弛的药剂,很少挪动。久违的灵便令我清醒片刻,我怔怔看着眼前的人,他神情有些疲惫,可他活着,毫发无损,目光专注地看着我。
他说,父亲,我来接您走了。
我对周谨的死记得深刻,所以我竟然忘了,这家疗养院,本来是于涛的。
他并非只恨我一人,整个周家都是他的目标。那日离开后,他终于向周家动手,本以为他对付一个毛头小子不需要多少力气,却不想阿还早对他有提防,只是顾及着我还在他手上,才拖了这么久。
阿还把周家的事解决完后,才来接我。
他说得云淡风轻,仿佛他这些天的事情都无关紧要,我却不敢放心,追问道:“那于涛呢,他现在怎么样?”
“他啊。”阿还慵懒道,“他想对我动手动脚,我呢,就不小心把他打残了。”
“......”
阿还来找我时已经基本解决了所有事,除了一桩:于涛曝光了我在疗养院的照片,将矛头指向他,虽说在公关下势头暂时压了下去,但终归还是要我亲自下场才能彻底澄清。
“就当是您为我做的最后一件事。”阿还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