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求求你了……女婿的骚逼不给爸爸插给谁插。”阴穴周围是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玩弄他哪还顾得上什么礼义廉耻,那骚逼将近三十年未曾沾过雨露早已饥渴难耐,今日又被各种玩弄,那梦中梦寐以求的巨物就在眼前,此时莫说站在他面前的是他老丈人了,就是他亲爹他也要求着他操自己。
“那俺就把jī_bā插进去了,你可别叫疼啊。”说着便把自己那青筋怒涨的大jī_ba慢慢的推进了女婿那骚水直流的嫩逼中。
“不……不会的……求求你插进来……把大jī_ba插进女婿的逼里。”
随着jī_bā的推进,并没有碰到预想中的阻碍,不由疑惑的问:“咋没膜?你不是chù_nǚ了?”
蒋治国这样想是有原因的,他这知识分子的女婿,有时候比他们乡下人还保守,而且也不像是做过对不起自家闺女的事。
“啊啊……是……是chù_nǚ……女婿的chù_nǚ膜被……被黄瓜捅破了……我是chù_nǚ……爸爸别……别不操我……”好不容易说服岳父操自己,深怕觉得他不是chù_nǚ而失望的不操他了。
“骚女婿……咋能用黄瓜操自己呢,你早说想要就找俺啊,你是爸爸的好女婿,爸爸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