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儿子!你是堂堂正正的,这样让我和你妈妈以后怎么有脸见人!我就问你最后一句,你到底是想要这个家,还是想要那条人鱼!”
江伏望向他的目光满是为难的伤心,他抿抿唇,低声说。
“爸爸,就算他是人鱼我也.....”
啪的一声,江伏的左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他吃痛的闷哼一声,垂着头一动不动,依然立的笔直。
江先生软硬兼施的劝了他很久都没有用,满腔怒火已经变成了无计可施的无奈,他目光复杂的望着自己这个执迷不悟的儿子,失望的叹了口气,像是不得不妥协了。
“既然你还不肯悔改,我也管不了你了,只是晋家的那个孩子昨天因为你割腕自杀了,万幸的是已经救回来了,不过于情于理你都要去看望他。”
听到晋回自杀的消息后,江伏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他点点头说。
“我知道了,明天我就去看他。”
江先生却摇了摇头,沉声说。
“晋回的情绪很不稳定,一直都在叫你的名字,你现在就赶快和我过去。”
江伏迟疑的说。
“那我先回去把工作交代一下。”
江先生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疾言厉色的训斥道。
“这都人命关天了,你还去管你的工作做什么!”
他的态度很强硬,江伏只好跟着他直接从一楼离开,坐上飞行器后从个人终端上给元辰发了条消息,因为怕提到晋回会让元辰吃醋,所以他只是说有点事需要处理,很快就会回来。
元辰立刻不高兴的追问他要去哪里处理事情,江伏绞尽脑汁的又编又哄,等飞行器停下后才关闭了个人终端,随江先生一起往晋回的病房走。
这是家私人医院,位置偏僻,环境清幽,江伏走了一路也只看到两三个戴着口罩的护士匆匆经过。
晋回的病房在医院的二楼,江夫人和晋回的大哥在外面的走廊等着,听到脚步声后齐刷刷的望了过来。
看到江伏的刹那间,江夫人立起身急急的朝他跑过去,心疼的看着他肿起来的半边脸颊,泪水涟涟的问他疼不疼。
江伏摇摇头,笑着回答说。
“没事的妈妈,我不疼。”
江夫人欲言又止的看着他,神情哀切温软,还夹杂着几分被泪水模糊的愧疚,但江伏没有看到。
江先生提醒的拍了江夫人的肩一下,然后将她揽了过来,催促江伏说。
“晋回就在里面,你还不赶快进去。”
江伏点点头,诚恳的对沉默的晋回哥哥说。
“那我进去看看晋回,一定会好好安慰他的。”
晋回哥哥看着他,简短的说。
“那小回就拜托给你了。”
江伏莫名从他这句话中听出了一丝罕见的温和,还夹杂着几分意味深长的错觉,不过他没有细想,匆匆推开病房的门就进去了。
等门被重新关上后,晋回哥哥用征询的目光看向江先生,看到对方毫不犹豫的点点头后,他叹了口气,将病房的门从外面锁上了,喃喃道。
“只希望小回不要后悔今天的选择。”
江先生怀里的江夫人一直掉着眼泪,她泫然欲泣的说。
“伏伏原本就不想和o结婚,我们这是在逼他,他恨我们了怎么办?”
江先生安抚的拍拍她的后背,沉声说。
“我们是在救他,只要他对小回进行终极标记了,那么他就不会再被那条人鱼蛊惑了。一个怎么能当人鱼的伴侣呢,真是可笑。”
江伏走进去的时候,靠窗的病床上鼓起的被子微微动了动,然后蜷缩的更紧。
他放轻脚步慢慢走过去,一边温和说。
“晋回,我是江伏,听说你生病了所以过来看你,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晋回没有回答,蒙着的被子却随着他的走近抖得愈发剧烈。
江伏在病床边停下脚步,伸手试图将被子掀开一些,动作轻柔,含着笑意的声音温软动人,身上的气息并不霸道,但一丝一毫都是如此的强烈。
晋回紧紧抓着怀里的被子不肯露出来,江伏在察觉到他的抗拒后就停下了动作,收回手说。
“晋回,闷在被子里会不舒服的。”
被子里传来的呼吸声沉闷而凌乱,晋回近乎歇斯底里的哽咽喊着江伏的名字,听起来心酸又凄惶。
从被子里慢慢伸出一只苍白的手,手背上满是湿淋淋的汗,沿着江伏的方向摸索抓住了他的一片衣角,然后视若珍宝的死死攥住,痉挛般抖的很厉害。
江伏感觉他有丝不对劲,顾不得再耐心安抚,抓着被角就将被子掀开了,厉声问。
“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到底哪里不....”
戛然而止的话在闻到扑面而来的浓烈味道后顿时堵在了喉咙里,猝不及防吸入的信息素从浑身的每个毛孔钻进去渗透,与四肢百骸的血液交融翻滚,酝酿成沸腾的滚滚岩浆。
江伏登时腿软的跪在地上,瞬间就有了反应。
近在咫尺的香甜散发着本能无法抗拒的致命吸引力,晋回哆哆嗦嗦的从病床上翻下去抱他,卑微的哀求道。
“江教授...求求你....求求你...标记我...”
任何都无法拒绝的乞求听在江伏耳中却如刺耳的警报阵鸣,他用力咬破舌尖,刺痛带来的短暂清醒让他勉强推开晋回,撑着手肘立起身就要往外跑。
晋回又从身后紧紧贴了上来,湿甜的躯体渐渐被发/情/期操控,极度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