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诚喜欢穿衬衫,他偏巧也喜欢看阿诚穿衬衫。
只穿着衬衫。
衬衫的钮扣开到了心口,那两粒乏人爱抚的乳珠已经难耐地挺立。阿诚呻吟了许久的低沉嗓音带上了情欲的嘶哑,除了三分渴望,剩余的全是欲求不满的味道。直到此刻他才明白日山那句轻描淡写的交代——孕期你会更加渴望你的乾元,而且孕期的坤泽不能出精。他颤抖地捞过明楼的一只手,摁在了自己的胸膛上。“日山说,四月后…不忌房事……”他顿了顿,“先生,您……弄弄我。”
明楼的眸光倏沉。
他一口咬住了自家小阿诚的锁骨,吮吸挑逗,印拓红梅。就由着那衬衫的扣子松散,衣摆向着两边分开,圆润的肚腹已经隐隐显出,将脐心顶起,勾勒出坤泽在孕期特有的优美弧度。阿诚舒服的将脚趾蜷缩,光滑如走珠般的脚趾抓挠着脚下的羊毛地毯,像只渴望兄长宽慰的小兽。
他的兄长咬住了他的咽喉,再用力一分似乎就能将人毙命。
但那份白檀香更浓,重新回到身后背负的双手十指绞紧,予取予求。
作为信任的奖励,明楼吮上了他的乳首,阿诚的乳粒在男人的唇齿间很快硬挺到充血,孕期较之原先的胸肌,胸膛左近早已多生一层的软肉。敏感的颤音被好听的男低音一叠声的吟出,沙哑含混,渴求进犯。他几乎就要忍不住跪下来,去亲吻自家先生的膝盖了。
“别急。”明楼的笑声漫在他的耳畔,平素提笔安天下的修长手指,探入了他的体内一窥究竟。
柔软的后穴瞬间绞紧了明楼。“嗯,温软水乡,似姑苏旧里。”
“…先生!”他的先生,说个荤话都要这么文绉绉!
明楼觉得自己没有错,他用两根手指抽抽chā_chā,翻搅出水声,来证明“明教授说的都是真理”,惹来他家阿诚倒吸气似的连喘,闷哼一声越发挺直了腰杆。
“原先在小巷里整事,也没见阿诚这般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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