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秀的少年懵懵懂懂的抬起脸,黑亮的桃花眼怔怔望向他的少爷。少爷毫不避讳地握住了他的阳物,少年惊喘一声,却没法阻止张启山握住那里,开始连绳索一起包住、缓缓套弄的手。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有些人喜欢男人,有些人喜欢女人,有些人喜欢正常的xìng_ài,但有些……偏就热衷被束缚、被践踏、被辱骂,甚至是被鞭打。”他感受到少年在他的掌心下颤栗、兴奋,却在听到“鞭打”时猛然僵硬,张启山微微一笑,知道这个小家伙,其实怕疼。他就转了话锋:“但这并没有什么,不是和别人不一样就是不好,更非什么‘没有廉耻’。两面三刀、通敌叛国的是伪君子;敢直面自己的,在我看来,是真丈夫。”
张启山从未和日山说过这么多的话,少年逐渐被他拢到怀里,耳侧顶住了张启山的胸膛。他听到他的心跳也很快,但他不敢分神——要害还被少爷攥着,他还要认认真真听少爷讲话。张日山是个聪明人,自然听得出他大少爷是在宽慰他,这一份的温暖来之不易,他几乎是将张启山说的字字句句都业业兢兢的刻在心理。
“唔……”只是,少爷揉得他太舒服。
“舒服么?”张启山低下头,他靠在床头,将少年拽得半靠入怀中。
日山的耳根涨得通红,开口喘息着点点头。“……嗯!”
“我张启山百无禁忌。还喜欢什么,说出来,没关系。”既然要解心结,就一次解到底。就算日后日山不跟他,也不至于碰上别的乾元却因为无谓的“廉耻”而委屈了他自己。况且……张启山低头看了看手中撸了半天越发精神,却没有任何要出精意味的“小日山”,啧!很可以嘛——
“我……”
“嗯?”
少年的脸已经红到了脖颈:“别、别……只捆前面,手也……少爷……”他几乎像是认命般扬起脸,苍白的脸颊上是全然信任的交付。“还有…衣服……”
坦白自己心底最深层的yù_wàng,需要绝对的勇气。
张启山没有想到,少年竟信他至此。一瞬间,心跳快的仿佛要撞出胸膛。他牙关一咬,扯了少年身上早已松脱的上衣,拽下了自己的领带,将少年早就自觉背到身后的双腕捆了个结实。少年赤裸的瘫软在了床上,胸膛剧烈的起伏,前庭已经渗出了ài_yè。张启山的眸光渐深——事到如今,他算是明白了为何张家历任家主皆不与外族通婚,却无人反抗过这种不合理的终身束缚了——不得不承认,这个张日山,对他的胃口。
“还有别的么?”张启山觉得,他再喘下去,自己就要硬了。
或许,已经?
“嗯……”张日山却不是个“省事”的,他慢慢曲起膝盖,蹭着身体在床上跪下,又因为双手被缚,身体显得有些摇晃。最终他重新挨到了张启山身侧,闭着眼睛垂首将下颚搭在了张启山的腿根上。
臣服。彻彻底底的。
但还不止。
“说。你不说——爷怎么知道?!”灼热的鼻息喷吐在张启山的胯间,让平素最为冷静克制的dom也被感染。称呼在不自觉间已经改换,他垂下眼帘,注视臣服的少年时,眼底的蔑视如同在看蝼蚁草芥。此刻,张日山仅是他的附属品,和被征服物。他用最锋锐的乾元信香将其笼罩,敢动一动,就死无葬身之地。
但日山不在乎。他甚至兴奋,他喜欢少爷这么待他,他幻想少爷让他去执行最凶险的任务,将他放在最贴身的位置,使用他、需要他、禁锢他,然后,离不开他。“是。”喘息已经带了不可抑制的颤抖,“少爷……能不能……求您,弄弄、弄弄……曰山…后面……”
张启山硬了。
他心底骂了一声,将手指狠狠捅了进去。
少年没分化的后穴尚且干涩,但绝不妨碍他为张启山打开自我。少爷的手指对日山来说就像是渴求已久的点化,稍稍一碰就让人发麻。前端的淫液流淌的更加欢实,连伤药的药膏都被借来做了润滑,不多时紧致的穴口已经被打开,尚且稚嫩的蜜处容纳了张启山修长的手。那里已经被教习驯化过了,比起一年多前的青涩,更添了几分的技巧。他承诺过少爷——怎么捅都可以,他说到做到,上刀山下火海也没人拦得住。
“啊……嗯…爷——”呻吟变得不再压抑,而是旖旎婉转,早被调教的yín_dàng的xiǎo_xué仅被捅了十几下便已经自觉渗透出了ài_yè——若要说这以后不分化成极品的坤泽,是个人也不信。日山经不住扭摆起腰胯,迎合少爷越发刁钻的chōu_chā。双手被缚在身后,甚至时不时还可以碰到少爷chā_tāmì_xué时前后律动的手。“呃嗯——嗯、啊哈……”
张启山的胯下涨得发痛。
日山当然发现了,他的双手不能动,便用下颚慢慢凑了过去,以舌尖挑开了裤链梢头,以齿关叼住慢慢向下拽开阻隔。醇厚的男性气息很快萦绕鼻尖,轰得他满面通红。“爷……请让,曰山,伺候您——哈嗯……”他低低请示了一句,像是无比重要的仪式。又耐不住,轻轻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那处。
惹得张启山直接将三根手指贯穿进他的体内。
“呜——!”
帝王威压陡然增升,张启山深入他体内的手指并未停下,另手却毫不容情的抓住了少年的头发。“伺候我?你听好,我可、没打算娶你,一开始就不打算。”引导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