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好轮回,且看苍天绕过谁。”贾珍瞅着罗刹众人的面色,凉凉道:“想当初你们在我皇寿宴上不正是如此?明明是国宴,揪着算家仇!”

原先被罗刹同僚劝住的扎伊整张脸都青紫一片了。他原本是带着试探大周军队实力的任务去的,半道上接道大帝的密信,才直接在寿宴上开口。就是因为大周人都好面子!

他们先前自我感觉拿捏住了大周人普遍的弱点,岂料如今来的皆是一群脸皮厚如大周城墙,挨得住他们罗刹最严寒的寒风吹刮打磨!

“现在我们只是以彼之道换之彼身而已。”贾赦附和了一句:“我说你们怎么那么是吗?把老子惹烦了,到时候直接放把火在烧烧烧!我劝你们现在全都闭嘴!等我们吃饱喝足了,看心情再跟你们聊天!”

迎着贾赦的白眼,再望望一脸黑的贾珍,索夫视线扫了扫自己的同僚,想着宋学慈先前口口声声的哈城汪将军,眉头一拧:“好!倒是我们的过失,等你们休息一二,有了精神我们再好好谈。”

“这才像话。”说完,贾赦倒是扭头又继续劝着贾珍,朝人眨眨眼示意不要“用力过猛”。毕竟作为一个梨园常客,他还是很有资格点评戏好不好的。若是太过了,反而会让罗刹官吏们起疑心。

贾珍眉头一挑,似乎听进去了的模样,面色缓和了几分,不虞说完一句:“看在你的面上。”便直接袖子一甩,径直迈步朝前走。这袖子顺着风直接打在了贾赦的身侧,“哗”得一声让一旁围观的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见状,罗刹官吏们互相对视了一眼,看着被打倒的贾赦,眼里带着一股深究,这贾赦到底先前拿什么威胁了贾珍?而他们若是想要对付贾珍,似乎首先需要拿捏住贾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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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罗刹官吏心底里想着做好最完全的准备,且先拿捏住贾赦,这边贾珍径直离开了祭台,朝着远东客栈的方向走。大周一行见状,也忙不迭皆跟了过去。

等所有人一入内,贾珍大马金刀的直接踩着门槛,斜睨着紧跟而来的罗刹众人,道:“派个人把这客栈清晰一下。我等会列张清单,去把棺材蜡烛等给我买齐。”

索夫面色沉沉点了点头,扭头让自己的心腹下属把守好远东客栈,无比做到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后便脚步飞身的离开了。

望着人身形一转身,贾珍抬手摩挲着茶沿,眼眸沉了沉。让侍卫们都去休息之后,自己去了宋学慈的厢房,把账册交给人。

“听说您过目不忘。先把这账册内容全部吧。”贾珍声音压低了一分:“书信。”

宋学慈接过账册,看着夹在其内的书信,面色凝重的点点头。一页页翻过账册,宋学慈看着列出的一项项军费开支,眼眸不由得猩红一片,压低了声音骂了一句:“狗娘养的!这……这之前的不说,承泰五十六年后,我接任掌管户部。东北小战接二连三的,都是户部军饷开支的大头。拆东墙补西墙的保证军饷!结果!”

气得面色发紫,宋学慈风度尽失:“而且这些狗娘养的竟然还仗着山高皇帝远,敢另征兵马,还有隐户三成!”

“之前的账册还有,我粗粗看了一下大概都有十来年了。”贾珍压低了声音:“你现在忍住,憋住气了。我更你说,我还怀疑这密探出现了问题。我昨晚……”

贾珍将自己昨晚返回客栈时候遇到的密探厮杀说了一遍,又悄声道:“我先前在帅府还听到了遗言,说什么兵什么策反。”

听到这话,宋学慈心中咯噔一声,抬眸看了一眼贾珍,揉了揉头,道:“虽然你有些不靠谱,但是现在非常时期,我还是选择信任你。至于之后的事情,若是能够顺利回京,我自然会向当今请罪。”

说完,宋学慈道一句“附耳过来”,便将自己知晓有关兵部密探的事情告知了贾珍。

闻言,贾珍恍恍惚惚:“当……当今也太……”坑货啊!

“他让我秘密来盗取兵防图,寻找证据!这说明他早就知晓一些事情了。”贾珍气噎:“要是他把知晓的消息完全告知我们,而且也我们都知晓有两支人马,我们坐下一同合计合计,没准还有其他点子呢。可结果?他告知我他自己的密探人手,跟你说兵部的人手,这是嫌人手太多?!”

宋学慈:“这段我可以当做没听见。你现在也别纠结这个了,先着眼于眼前,你是打算把账册通过棺材运回去?可你把账册等全拿了,约翰死了,扎伊看样子也是知晓的,他不会起疑?”

“都残废了,到时候让他残废亡故。”贾珍开口:“他身边那个约翰三子叫宫保鸡丁的倒是可以利用一下。现在宫保鸡丁恐怕没心思管账本不账本的事情。”

宋学慈懒得纠正保丁的正确名称,垂眸仔仔细细的看着书信。

“我说,宋大舅,听说你是个天才?”贾珍看着书信上面那跟鬼画符似的蝌蚪文,望着侧眸认真速计的宋学慈,忽然间眼前一亮,开口:“你会不会传说中的造假?就是仿写这字迹?我们假借扎伊的口吻,给汪镇北去一封信。”

“钓鱼?”宋学慈点点头:“给我点时间,我试一试。”

“恩。”贾珍声音压低了一分:“我现在出去散散步。您专注研究书信账册,客栈里的保全我让贾赦他盯着。”

贾赦虽然武力值不高,但是老话怎么说来的,不会叫的狗咬人最凶。

平时是吉娃娃,无赖起来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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