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在海德堡大学就读时应征加入党卫队的吗?”
“是的。”
“记录显示您之前已经接受了研究所提供的一个职位,是什么让您放弃了?”
“我母亲建议我尽可能为国家贡献,因为党卫队正好需要我这方面的人。”
“您是说,您的母亲给您施加了压力?”
审判长的提问似乎在持续将事情向某一个方面引导,赫尔曼注意到法官巧妙的通过他特有的询问节奏,缓慢而不甚明显的向所有在场之人强调这个正在接受审判的人那让人值得同情的一面:他是一个病人,并且之所以成为纳粹,主要是基于某种外力的推动。
赫尔曼看了一眼那些坐在一边的检察官,他发现他们似乎对法官的策略一无所感,因为从他们平静如常的表情中,赫尔曼并没有感觉到他们对此感到愤慨而即将拍案而起提出抗议。
“不,我是自愿加入的。”
然而,路德维希出人意料堪称糟糕的回答,让提问法官的之前努力功亏一篑。他如此欠缺考虑、不计后果的回答甚至让坐在一边的辩护人都大为震惊,赫尔曼看见这个一脸精明的中年男人正坐立难安的朝